荒废的屋子里,坐了三个人,舒禾不怎么懂,只默默的看着薛宥棋问话。
他说:“那你还记得陶以秋以前回来过吗?”
“不记得了,他很少回来,他父母早没了,你说他还回来干什么?”
早没了?
薛宥棋挑了一下眉,追问下去:“是什么时候没的?”
大妈想了想:“好像很多年前了,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回来过。”
薛宥棋越听越觉得有趣。是了,要查一个人的底细,他怎么就没想到从他的老家开始查起呢?
他立刻变得无比严肃:“麻烦您告诉我他以前的生活环境,还有从他小时候的事一件不落的告诉我。”
大妈有些奇怪:“你们是谁啊?”
舒禾见薛宥棋正做着笔记,代他回答说:“我们是谁不重要,总之我们不会害他的,如果你知道不告诉我们,那才是真的害他。”
话已至此,谁都能猜到他们的身份一二,大妈不墨迹,于是道:“他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这村子小,孩子就那么几个,你说我能不知道他们家吗?不过说起他们这家啊,倒也是罪过。”
“怎么说?”
“起初他家这两口子结婚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不久后就生下了小陶。但是这没过多久就家变了,据说他的父亲在外面找女人,母亲在家里哭的昏天黑地的。那时候我看着小陶这么小一个孩子实在可怜哪。”
“后来呢?”
大妈叹了口气:“后来,他们的关系持续恶化,那时候小陶有七八岁了,能有自己的思维,也会记事了,正是树立三观的时候,可是后来他父母那是愈演愈烈。母亲是个受苦的命,父亲回家晚她就会抱怨,但毕竟是个女人,怎么斗的过男人呢?于是……”
说到这儿,她哽咽了一下,舒禾拿了张纸巾出来,大妈示意没事,继续说:“于是他的父亲就对母亲毒打,起初这动静实在是大,我们晚上半夜起来都能听到屋子里穿来的声音,我们也想帮忙啊,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我们也不好插手。”
“本来以为过了一阵就会消停的,没想到他这个父亲实在可恶,经常在孩子面前打母亲,我想,如果一个人常时间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心态都会崩溃。只是让我们最没想到的是,那一年,他的父亲喝醉了,回家竟然把他母亲给砍了。”
舒禾虚惊,连同薛宥棋也是抬头看了大妈一眼。
她说:“你们不知道吧,他的父亲是个酒鬼和赌鬼,他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