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差点惊叫出声,又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傻傻的看着薛宥棋。
她以为这样就不会让人起疑吗?薛宥棋恨铁不成钢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如果那个人真的在,眼下肯定暴露了,他们来这里又不喝酒,就傻傻的坐着,稍微注意下都知道。
过了几分钟后,舒禾才朝薛宥棋问:“我刚刚是不是太明显了?”
何止是明显,别人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就舒禾一副被吓傻的样子,能不明显吗?
薛宥棋说:“再过二十分钟我们就走。”
舒禾当即想的是,如果真的被人盯上了,不应该快点走吗?还在这里待这么久?
可她很快就明白了,走太快会更容易起疑,特别是在被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他们得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二十分钟舒禾真的是坐如针毡,点了一杯又一杯的饮料,她不敢喝酒,怕等下跑不动。
薛宥棋看了看表,最后朝舒禾道:“可以了。”
她立刻会意,付账后赶紧跟着薛宥棋逃离这里。
大概十点半左右,安恒市就是这点不好,晚上这些商铺关门早,街边只有穿行的少数车辆,其余什么都没有。
舒禾总觉得心里慌的要命,这是他们第二次来这酒吧,上次是方壮来了一次,他代替他们死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轮到他们。
而且她觉得薛宥棋推理没错,他所有结论都是对的,说不定那个人正跟着他们,一路监视。
舒禾说:“不如我们打车吧?”
薛宥棋看了看周围,竟出奇的没有一辆车!就连他自己也没开车来。
舒禾越想越害怕,拉住薛宥棋的衣服说:“要不今天我去你家借住一宿?你放心,我保护你!”
她果然还是傻里傻气的,薛宥棋笑了一声:“你要是能保护我,我早把你丢给那个人了,这样他就不会盯着我。”
舒禾真是欲哭无泪:“别啊。”
他朝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别说话,跟着我。”
果然这一路上气愤就不对。
舒禾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不自在,薛宥棋那双大手很有力量,她的手心满是汗,唯一怕的就是他嫌弃。
薛宥棋家虽然是小区,可也要经历一条长巷子,舒禾跟着他走的时候真是怕极了,她开始想这样会不会拖累他,如果她一个人走,这样总能分散,就不相信能一时间逮到两个。
快要进入小巷口了,舒禾手心越来越多的汗,薛宥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