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秋摇摇头:“走吧,快1点了,大家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继续干活。”
而后,薛宥棋问她:“你住哪?我送你。”
这是要对她下手吗?舒禾没想到这个位面里的他竟然这么主动。
当即她就清了清嗓子:“嗯……就去你家里吧。”
还好警局的一伙人已经走光了,薛宥棋惊的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舒禾知道他害羞啦,刚刚只是逗逗他而已,无谓的摆摆手说:“算了,逗你的。我刚到,也没找房子,你把我放到最近的酒店就行。”
“也好。”
薛宥棋给舒禾找了较为舒适的酒店,开房的钱是他给的。
重新回到现代的生活让舒禾倍感舒服,她努力的在夜色里吸吮久违了的空气,然后……睡了过去。
——
法医室里,锋利的手术在人体组织上飞快滑动,里面所散发出来的恶臭非常人能忍。当肉体被分离,所呈现出来的物理现象才是唯一目的。
舒禾进入到里面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人体组织,各种器官,被拆分成八块分别放在支架上。
舒禾当即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跑向厕所就吐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比以前要呕吐时发作时间都快,几乎就是一瞬间,而那一瞬间之后又什么都没有了。
薛宥棋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活:“心理学专家顾问也会对这些产生不适?”
舒禾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藐视,怒怼回去道:“专家就不可能吐了?我只负责分析,又不管尸体。”
薛宥棋处理完手上的事,一边脱下手套说:“行,那你分析一下,动机是什么?还有,密室是怎么伪造的。”
舒禾被问懵了,可也不能在他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她故意随便说:“动机不是仇杀吗?至于密室嘛,说不定你们多用几种工具就知道他是怎么反锁上的了。”
还好她当晚回去有看过现场的笔录,不然现在薛宥棋问起她来还真一概不知。
男人工作已经做完,消毒水的味道瞬间在鼻腔里蔓延,他道:“如果是仇杀又怎么会临时起意?另外,当晚作案他并没有什么工具,如果我们用工具去还原现场也未必真实,反而会判断错误。”
舒禾被他说的懵了,一个法医,还懂这些,看来她这头衔着实有点戴高帽了。
舒禾不开心的瘪嘴:“那既然你那么厉害,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