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会来的。”
结果刚一说,傅远琛就推门进来了。
舒禾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突然腹部的痛被希望取代了,压抑了这么多天的心终于有些豁达。
傅老太太走过去,在傅远琛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走了。
舒禾傻傻的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为什么会摔下来?”
起初舒禾还不知道傅远琛在说什么,可后来她听懂了:“就是想喝水。”
傅远琛没说话了。
好不容易他来,舒禾借此想跟他多聊几句道:“上次你说的春香给我的方子是什么意思?”
“方子不是真正的堕胎药,是泻药。”
舒禾觉得一阵恶心。
春香的面目,竟然是这样的。
“大量吃泻药会流产。”他说。
舒禾手握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