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论在什么地方,父母催婚催生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舒禾故意问:“那要怎么实施?”
傅母急的比她还厉害,拍桌说:“这还用我教你?需不需要我找个人晚上监督你们?”
下一秒舒禾就连忙白手说:“不……不用了……”
从傅远琛昨晚夺门而出后,他到现在还没回来,舒禾坐在安静的屋子里等他。
来这里后,她似乎习惯了等他,从傍晚坐到深夜,她本不是这样不爱动的人,只是民国的女子无事都要待在房间内,她没法,只好无聊的坐着。
房门似乎有响动,舒禾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他回来了。
她头也没抬问:“你昨晚去哪了?”
傅远琛淡淡的看她一样:“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的事来了?”
“现在关心来来得及吗?”
她跟着他,走到床前,见他又准备打地铺,忙制止住他说:“地上凉,别睡了。”
傅远琛顿了顿,转头似有若无的看着她说:“以前不是你让我睡的?”
“……”
舒禾真想把系统拉出来狠狠骂一顿,关于他的过去,系统一点也没告诉。
舒禾出神之际,傅远琛已经先她一步绕过她,迅速在地上铺了一层。
也和昨天一样,只是一层。
她深知现在制止他根本无济于事,所以先让人备了水,等水温达到合适时,洗完了重新回到房间内。
果然在她洗完澡后,傅远琛已经背对着她睡着了,安静我屋子内,她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舒禾想起了以前电视里爱出现的狗血剧情,用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代价……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人到绝境时,这些都无所谓。
她跟昨天一样,快速把自己的衣衫褪去,躺到傅远琛身边,从身后僵硬的抱住他。
他不知是不是受过什么训练,警觉性很高,立马就从熟睡中清醒过来,一个翻身将她反扑在下。
舒禾被压的动弹不得,两只手被傅远琛死死按在头上,而他,正居高临下俯视她。
这种感觉尴尬极了,特别是舒禾只穿了薄衫,白色的丝绸衬托的肩头粉粉嫩嫩。
舒禾尴尬的说了句:“你干嘛?”
傅远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我正想问你。”
话已到这份上,舒禾找不到其他借口,刚好也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