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都不为过。
……
第二天，清晨。
孙飞将艾莉娜带到一个空房间中，开始正式核对记忆的缺失部分。
孙飞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而艾莉娜则坐在孙飞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芮奥娜则是坐在孙飞的旁边，记录着孙飞询问的结果。
这场景看上去简直就像拘留所里面的询问，气氛显得十分沉重。
“你第一次去游乐园的那一天是什么日子？”
“我三岁的生日。”
“你的第一位家庭教师叫什么名字？”
“安妮·福德涅夫人。”
“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艾莉娜的小脸略微一红，轻声呢喃道：“他的名字是……埃里克。”
“第一次接吻是哪一天？”
艾莉娜略微一愣，脸色顿时变得更红，用更小的声音嘟囔道：“好像，好像是西德公爵的五十岁诞辰。”
芮奥娜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心道孙飞这问的都是些什么破问题。
“嗯，那再说说你第一次变成女人的具体情形吧。”
艾莉娜顿时一愣，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诶？我，我做过吗？抱歉，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砰！”就在这时，芮奥娜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中的小板子啪地一下砸到了孙飞的头上。
小板子立刻发出一声不堪重负般的脆响，然而孙飞的脑袋却毫发无伤。
“喂，你够啦！要确认记忆的话，能问的问题还有很多吧？为什么偏偏要问这种奇怪的鬼问题？给我问别的问题！”芮奥娜瞪了孙飞一眼，用威胁的口吻嗔怒道。
孙飞只得摆出一副无比委屈的表情说道：“我做错什么了？这些记忆对于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记忆好吧？我这是为了更有效率而已……好了好了，别用眼神看着我，我换个话题就是了。对了，顺带一提，关于刚才那个问题，其实你到现在还是处女，我只是在确认你会不会多出一些奇怪的记忆。”
“给我换个问题！”芮奥娜双臂环抱于胸前，大声怒嗔道。
孙飞只得翻了个白眼，继续问其他的问题。
早在之前用识界幻境调查芮奥娜的记忆时，孙飞就已经将这些记忆的关键要素都记了下来。
当然，一个个问肯定是不现实的，几万个记忆关键点，怎么说也不可能一口气全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