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这栖国的国主确实老糊涂了，现在的智识如同六岁小儿，忽悠这种六岁小儿智识的老糊涂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张三摇着头说道：“只是可怜偌大一个国家，却被一个老年痴呆的老国主管理，难怪那苟使教主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这点就不如我们黑水盆地。”楚楚说道：“我们黑水盆地各个村寨的大首领都是选出来的，不像这些所谓的大国国主都是子承父的世袭终身制。”
“如果继承王位的是个贤明的君主也还好，如果是个昏君，这个国家的百姓可就遭了殃了。”慕愚也是叹息道。
“像你们黑水盆地那样选首领其实也有弊端，像栖国这样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栖国贫穷积弱，而且又不重视教育，大部分都是斗大字都不识一个的贫民，又单纯易受蛊惑，如果选举国主，他们这群没见识的百姓会以庞大的数量优势分分钟把苟使那种邪恶之徒选成国主你信不信？”
慕愚想象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我信。”
“对了，告诉告诉一件事。”张三张望了下四周，那些黑袍使者走在前面，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这才低声对慕愚和楚楚说道：“依据我的判断，那个老糊涂国主应该只剩三四个月的寿命了。”
“我听闻说栖国国主被那苟使治好了头疼病之后，身体还算健朗。虽然你说他老糊涂了，但也不至于只剩下三四个月寿限吧？”慕愚问道。
“我昨日在宫里暗自查看过老糊涂的身体状况，他体内生机被强行催燃了，已然无法止歇，三四个月内就会燃尽。”张三说道：“现在正是寿元燃烧正旺的时候，所以看上去身体健康，甚至还能跑能跳，但再过两三个月个月，寿元燃烧的只剩余烬，就只能躺在床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生机被强行催燃？”慕愚问道：“苟使做的？”
“应该是。”张三说道：“人体内生机是有限的，随着人的成长缓慢流失，生机流失尽了，生命也就结束了。依据这老糊涂生机被催燃的时间和速度计算，他原本应该还有十年的寿命的。”
“可是，老国主不应该算是苟使在栖国最大的靠山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国主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楚楚不解。
“我想，应该是为了治老国主的陈年痼疾头疼病吧。”慕愚说道：“生机被催燃之后，虽然会减少寿命，却有一个好处。燃烧的生机会让身体各个器官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从而把一些疾病暂时压制掩盖下来，老国主的头疼病应该就是被苟使如此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