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太蠢了一些！”张三哈哈一笑，问道：“想必你现在体内元力支撑不了多久了吧？等你元力耗尽，胖爷我就把你打得让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你们就那么确定我元力不多？”苟使沉声问道。
“我们原本只是想赌一把，不过此刻你脸上的表情说明，我们似乎赌对了。”慕愚说道：“你可记得半年多以前，你为了获取信众的盲目崇拜与信任，在一次祭神大典上，你当着无数栖国百姓的面，运用道术让栖河之水向上飞起百丈之高，然后又如瀑布一般落下，形成了‘银河落九天’的神迹奇观。”
苟使大声说道：“是又如何？也正是那次的神迹，让栖国举国沸腾，让无数怀疑我的人相信了我‘神使’的身份，从而加入了黑衣教。也正是那次之后，我黑衣教才真正扩张到栖国的角角落落，获得了空前的影响力。那是很成功的一次神迹展示。”
“你那次所谓的‘神迹’有无数人看到，通过多方调查，询问了无数人，我们得到了很详细的情报。”慕愚说道。
“神迹就是让人看的，看的人越多越好。”苟使说道。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当时的所有细节拼凑之后都被记录了下来。”慕愚说道：“从那次‘神迹’的规模，我们推测出你当时的境界最少已经在小乘期以上。而在施展了神迹之后，你还‘面带祥云，脚踩仙雾’的跳了一段祝祷之舞。”
“但仔细分析之后，我发现，你所谓的‘面带祥云’，是因为你施展了一个费神费力的道术之后的元力不济，元力运转过速引起的面色潮红，而所谓的‘脚踩仙雾’，其实是不受控的元力外泄。而你跳的所谓‘祝祷之舞’，是因为你消耗过大，体力不支，站立不稳的顺势而为。”
“又结合一些其他方面的情报，我们推测出你虽然已经达到了小乘期境界，甚至隐然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大乘期，但你体内的元力深度却并没有跟上你的境界。即使你极其少见的打开了水、木两个元府，但单以体内能存储元力的数量而论，你也只勉强比普通的开元期修行者多了那么一点点，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小乘期修行者。”
“造成你这样元力数量和境界不相匹配的最大可能的原因，我猜测是因为你——”慕愚伸出食指一指苟使，说道：“资质太差！”
“资质太差……呵呵！”苟使低头冷笑一声后，缓缓说道：“我师父也说我资质差不愿意收我为徒。我出山后，遇到的每个修行者都因为我资质差而看不起我，现在就连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