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窗户外边。
乔小小实在有些尴尬，“那个……你不用帮我洗衣服，放着等我二嫂过来洗就行。”
“哦，没关系，我这人有点强迫症，不能看到哪里有脏衣服。你是不是觉得不习惯？抱歉。”
“哦，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
她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尴尬！
褚尽晾好衣服，擦了擦手，“没关系，顺手的事。”
说完，又端着她洗漱用过的水盆转身出了房间。
乔小小待他出了门，一巴掌拍自己额头上。
真的是！
吃过早饭到了医院，乔小小过去换了班，乔大海回招待所休息。
或许是药丸起了作用，乔母感觉到身体可能在好转，情绪稳定了很多。只是依旧不能说话，半拉身子不听使，脸也依旧歪着。因为嘴巴闭不上，一直不停地流着口水。
褚尽出去买了一堆毛巾，给乔母垫下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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