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都崎岖不平。
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天台,整的路还没乡下那边的山路好看,便出声问那领导:“为什么学校的天台会建成这个样子?”
校领导看我跟崇清走得近,对我的态度也恭敬了些,“这个天台以前死过人,后来就有怪事儿发生,还是你们系的张主任弄成这样的,说是可以粉饰那些怨气。”
我们系姓张的主任,那只有张春华了。
我依稀记得,她前几天还因为这黄皮子的事儿找过我。
“张主任懂这方面的事儿?”我总觉得不放心,又继续问道。
那领导见我对张春华感兴趣,就多讲了几句:“她是人民教师,本来是不信这些事儿的。可是她有个姥姥,是苗疆那边的草鬼婆,略懂一些这方面的事儿,就给帮我们摆平了。”
草鬼婆,就是养蛊人的一种称呼。
张春华的家里既然有人懂这些事儿,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来找我解决。
我总觉得,有些本末倒置了。
在我还在思考个所以然的时候,崇清突然就出声了:“你问完了?”
我意识到他在跟我说话,立马就点了点头。
那校领导有些着急,生怕黄皮子跑了一般,急忙问道:“大师,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抓那东西啊?我怕一会它就给逃走了。”
“跑不掉。”崇清云淡风轻的说:“张锡,你去把它抓过来。”
下一秒,大家的目光又聚集在我身上了。
我要是能抓到那玩意儿,也就不会等到现在还让它逍遥法外了。
秦浩然这个时候又站出来,替我出面了:“大师,您别开玩笑了。锡锡怎么可能抓得到那种东西。”
我附和的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这个半水桶,的确抓不到。
“我说你能做到,你就可以。”谁知道崇清那么固执,一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子始终看着我。
这会儿,就连那些个膀大腰粗的校领导和老师,都十分殷切的盯着我。
“那我要怎么做?”我躲不及,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崇清白袍一挥,居然是就地坐下来了,“去把那边的土挖开。”
他现在这个模样,俨然有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我有些怂了,万一土挖开了,那黄皮子就冲出来跟我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秦浩然见我犹豫,兴许也是明白我在担心什么,立即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