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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哪里能想到柳小婵非但是记住了，还做出了这种事情。
哪怕是康芙蓉再怎么溺爱孩子，也知道给人做妾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她面上的神色变了变，看向柳小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严厉：“这句话是娘说过的没错，可娘从来没有让你去给别人做妾！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只要是有个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两点的区别，我不同意你去给人做妾！”
她说的十分坚定，柳小婵看着康芙蓉的目光，顿了一下，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娘，我……我真的不能和罗老爷在一起吗？”
按照康芙蓉的想法，柳小婵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这些事情她有可能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次做这种事情，也不过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但现在听着柳小婵语气中毫不犹豫的舍不得，康芙蓉的神色变了变，看向柳小婵的目光中带着冷意。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和那个罗老爷之间还有什么事儿没有告诉我？柳小婵，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娘，你就不要瞒着我！”
刚才柳甜甜问的时候，康芙蓉害怕姐妹两个人之间起了龌龊，也觉得柳小婵不会做难以挽回的事情。
可在这一刻，看着柳甜甜的种种变化，她心中当真生出了一丝害怕，看着柳小婵的目光中都出现了冷光。
再怎么觉得自己长大了，她也是一个一直都依靠家里人的孩子。
刚才柳甜甜说不愿意理会她了就已经让她很害怕了，现在康芙蓉的态度也不对，柳小婵是真的慌了。
哪怕是真的和罗老爷有关系，她也没有想过要和家里人断绝关系。
“娘，就是每次罗老爷来买胭脂水粉的时候，都会和我说话。他刚开始看向都的目光就色迷迷的我不喜欢。后来我问娘，娘说找个有钱的就好了，我才没有那么排斥，也和他一起说话……”
柳小婵终究还是在康芙蓉的询问下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康芙蓉的目光顿了顿，面上的神色有些难看。
她张了张嘴想要骂柳小婵，却是不知道该从哪里骂起，
按照柳小婵刚才的说法，本来她都没有想着要和罗老爷有个什么，是她提起来了要嫁个有钱人，才会让小婵有这种想法的。
康芙蓉想到最后，只是流下了泪水。
“是我的错，我不该随口给你说这些话，是娘的错啊！”
她一个人哭的很惨，虽然没有骂柳小婵，却是让柳小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