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问道。
“可以。这是所有系统都拥有的能力……”
“……”
所有系统都拥有！？
听见嫦曦的回答，宋玖的进攻频率不禁被打断了一丝，因为者一刹那的失神，他差点便被小丑刺穿腹部。
幸好比比东及时发现，并拦住了小丑的进攻，但这依旧让平衡的天平发生了一丝倾斜。
足足用了长达一刻钟的时间，宋玖与比比东才勉强拉回劣势。
这一个小小的失误令宋玖不敢再继续考虑系统之事。
看来，等这次事件过后，宋玖还真的好好的研究一下系统了。
至于此时，还是认认真真的战斗吧！
一念至此，宋玖顿时竟全身精力集中于战斗之中。
不得不说，小丑真的十分强大，而且足智多谋。
其实，以比比东如今开启不死之身后的能力，别说这个状态的小丑，哪怕是巅峰时期的小丑，她都敢较量一番。
但是，比比东不敢用出全力！
因为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她已经隐隐猜出了小丑的能力——反伤。
而且是能够自由控制伤害反弹目标的反伤。
如此情况之下，如果她全力攻击，其造成的伤害绝对是十分巨大的。
如果只是她自己，她当然不会在意，因为在不死之身的状态之下，比比东是无敌的！
可偏偏她的一旁还有宋玖。
在如今比比东的世界中，宋玖几乎占据了她的大半。
她不允许宋玖出现哪怕一丝的伤害，最起码，有她在时，她决不允许宋玖受到伤害。
因此，她决不能用出全力！
只要不用全力，小丑便不会察觉到她的不死之身的真正作用，只要不发现不死之身的作用，小丑就不会单纯的将反伤只加于宋玖一人身上。
但这也就直接导致，她只能在一旁默默的配合着宋玖进攻，哪怕攻击小丑，她也一直刻意的避开要害，生怕小丑的反伤能力会让宋玖身受重创。
如此下去，恐怕直到比比东从不死之身的状态中退去，都不可能杀死小丑。
到那时，大概就只能依靠宋玖自己了。
不过，在她退出不死之身的效果之前，她应该可以帮宋玖分担很多伤害，而小丑的伤势应该也能再度回到重伤垂死的状态。
当然，其实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
那就是让宋玖退出战斗，只让比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