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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这是要跑去哪里?”傅长青的声音带着几分则是温柔,几分的醉意。
“没有要去哪里呀,只是觉得屋门还得关一关,否则被风吹开的话,夜里的雪花飞进屋子里。
到时候湿了地毯,屋子里又冷又潮,可就麻烦了。”月娘有些不自在的,像一旁移动的身体,可是傅长青的手臂硬的如钢铁一般,将她紧紧的固定在方寸之间。
“我去吧,你身子不适。”傅长青去说着,从床上跳了下去,一点也看不出喝醉了的样子,他检查了一下房门。
突然听见窗外的窗外一到笑。
他关好了屋门,走到窗边,一把推开了窗户,就见几个丫鬟小子聚在窗口下面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还不去前厅吃东西,凑在这里要做什么?”傅长青的声音在头顶炸响。
“是是是”几个人吓得赶快跑了。
没想到听墙角也被人发现了,他们的惊慌的同时又有几分的好笑。
傅长青摇着头将门关掉,随后又来到了窗边。
“今天晚上本来要喝合卺酒的,但是你这个样子酒还是不能喝,但咱们俩可以喝一杯清水。”傅长青说着,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了一杯温水,随后拿到了月娘身边。
月娘二话不说,抬头的抿了一口,剩下的全都进傅长青的肚子里。
他们两个人默默相对一时间,感觉屋子里的气温渐渐升高。
“月娘总算和你在一起了,你总算成了我的妻子,从今往后不论风雨,不论疾病,我们携手相伴生同衾,死同穴。”傅长青放下了杯子,伸出手握着月娘的手深情的道。
“是呀,从今往后生同衾,死同穴!”月娘含笑将脑袋放在了傅长青的肩头。
傅长青笑着在她的后背抚摸着。
后来自然是水到渠成,一夜春宵。
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早早的起来去拜给长辈敬茶。
老太太依旧穿着月娘给做的酱紫色的衣服,正襟危坐的坐在主位上等着二人。
看着两个新人从屋外走来笑着开口。
“今天居然起的这么早,月娘怀有身孕,迟一点无妨。”老太太含笑,嘴巴快要咧到耳边去了。
“往日里没规矩,祖母也不会计较,可今日是给长辈们沏茶的时候,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怎么能失了分寸呢?”傅长青说的从丫鬟的手里接过了茶水,随后二人撩起衣裙,在前面的垫子上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