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启的战神,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出门有人跟着回家有人伺候着,在感情方面他虽然阶兽,只娶一个妻子,但内里还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见表弟媳妇和赫连曼关系不错,便会心生悸动,一气之下做出的事情,可想而知。”傅长青的脸颊紧紧的贴着月娘的侧脸,两人之间并没有隔着任何的东西,潮湿又灼热的呼吸,从每一寸肌肤出渗出来,就好像湿湿的羽毛,从她的侧脸撩进耳朵里,月娘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月娘愣愣的瞪着前方,心跳的节奏快要失控,她整个人备傅长青禁锢在怀中,能清晰的听到他胸口剧烈的心跳,又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她莫名的浑身一阵战栗,但听着傅长青说的话,仍然浑身狠狠地一哆嗦。
“你的意思是你的表弟动手打了寻妹妹?”月娘感觉自己的喉头干干的是那种说不上来的一种难受。
那种感觉堵在自己的喉头上不来下不去,一时间她的心口剧烈的起伏着。
“打没打我不清楚,但听后来从宫中出来的小千说林千寻伤的很重。”傅长青伸手在月娘的后背拍了拍,两人保持着紧紧相贴的姿势,在客栈明亮的屋子里呆呆的坐了一盏茶的功夫。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而两人所在的空间十分的安静,静到好似听不见一声的声响,月娘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慢慢的抬起头,缓缓的扭头看去。
“那表姐我一高兴又常年征战,手劲可是十分大,要是动手打寻妹妹的话,寻妹妹即使有防身之术,可依旧挡不住,看样子发伤的真的很重,长青我想去宫里看一看。”她觉得林千寻是她来到大豫镐城,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以来遇到的,最爽快又知书达理的女子,她将她视为知己,又将她作为亲妹妹,可如今听着她被自己喜爱的男子动手打的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拽着,又疼有酸涩,不由自主的眼眶流下泪来。
“莫要哭了,你如今是进不了宫的,听完赫连曼十分的生气,说在大婚之前不让任何和林千寻有关系的人进宫去看望她。想来他也是怕林千寻再次受到伤害。”傅长青看着月娘默默的流泪,心疼的不行,随即伸手,在她的后背再一次地拍着,希望能让他缓过情绪来,可谁知月娘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激动,陡然推开自己的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不要激动,你这样去到了皇城也进不去,虽然你有进城的玉佩,可如今是陛下亲口发了话的,你这样如果贸然闯进去定会丢了性命,先别急,再过差不多月余的时间,皇城就会举行成亲大典,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