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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晚上,在一家小旅馆里,我发烧了,因为店内湿气很重。
迷迷糊糊地发热时,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个人背着我,不停地走,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浑身无力,汗水附着在我身上,虽然只是一场梦,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人宽厚的肩膀,以及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的安心和真实。
也许这真的很可笑,我竟然会觉得梦境比现实还来得真实。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烧已经退了,衣服上留下了薄薄的一层汗水。
我继续赶路,有些东西似乎越发的清晰了。也许答案就在那里。
第二天晚上落了雨,夜里很冷,旅馆的被子并不暖和,过了很久我才有睡意。在那之前,就听着雨声,感受着幽深的寂静。
夜里我又做梦了。
还是那人的肩膀,背着我,十分吃力地不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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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是那样清晰。他似乎将我背去了一个灯光很亮的地方,我记得自己躺在那里,模糊地听到他在和别人说话,却并不清晰。
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告诉他一些话,然而就在我终于快要说出来时,我醒了。
一整天我都有些失神,我仿佛知道了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又好像不太记得。第三天夜里,我又到了一家旅馆。
这是最后一晚了,明天就能到家了。果然,当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还是那人背着我,我靠在他背上,听他叫我名字。
然后就到了那个灯光很亮的地方,我躺在一边,听他和别人说话。
这次我又打算说话,也成功做到了。
“莫厌七”接着,他迎着光走到我身边,模糊地面孔越发清晰。
“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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