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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想要寻求支撑,而景逸的脸色要比她更加难看。
“与你有关,是吗?”朝夕相处,她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懂景逸,一眼就看出他的心虚和崩溃。“
师父说他们罪大恶极,我没想到......”他喃喃道。
蛮蛮没有哭,她与景逸的心情相同,都是绝望:“他们是我的家人,他们陪了上百年的岁月,教会我这么多,这么多.......为什么他们要相信那个畜生的话?为什么一定是你?”
她还穿着嫁衣,但她绝不会再成为林景逸的妻子,无论这群狐妖是否罪有应得。
林景逸跪倒在地,他从阮蛮蛮眼中看出了这一点,他妻子慢慢往出走,他想要追上去,但是腿动不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挽回,又有可能挽回吗?
他跟着蛮蛮的脚步,但却找不到她了。
忽然身后的洞穴燃起火焰,他机械的回头望,那狐妖的洞府被那最后的幸存者烧了个一干二净,他突然跑起来,向那火光冲去,不惧怕火舌的舔舐,他已经伤痕累累,衣衫褴褛。
但是蛮蛮不在这里,他失魂落魄走到湖边,眼睛一亮,那岸边放着那一身华丽的嫁衣,那蛮蛮呢?
他向湖中看去,那湖中不是季节的开出一朵荷花,浅浅的粉色,亭亭净植,他也想追随而去,却被那光芒拒绝。
他被推回了岸边,于是他就这样站在旁边,呼唤着蛮蛮的名字,希望能得到共死的机会,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而等到天彻底亮的时候,人们惊奇的发现,湖中心多了一朵美丽的荷花,而湖边忽然长出了一颗松树。
而蛮蛮和景逸都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一年后有一白发苍苍的道人路过此湖,见松树荷花,寻人将松树连根拔起,投入湖中,那松树遇水速沉,而荷花也随之凋落,再不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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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此后许多年,每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都会想起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