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戚渊咀嚼这两个字，点了点头说道：“是有些像。”
“不过，他大概率不是个坏人，只是性格过于直率所以被人利用了。”
林木白说着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见解。
戚渊又归于冷静之中，尹清绮则反问道：“在当年幽云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于幽云宫的传说，版本有些多了，不知真假。”
林木白笑了笑，天下好奇之人果然如出一辙，都喜欢探究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若我如实说了，两位前辈，可能帮在下一把。”
“你倒是会打蛇上棍，倒也不能不帮你，若只是打一架的话无妨，但后续怎么处理，我可不会让你们决定。”
尹清绮看了一眼，戚渊如是说道。她并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但是她在意戚渊如何想的，而显然戚渊不希望李清歌受到额外的伤害。
既是如此，不如将这件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尹清绮才会答应林木白的要求。
林木白显然也听懂了尹清绮的意思，皱了皱眉，下意识的说道：“您打算如何处置他呢？”
“视情况而定。”
这句话等同于看尹清绮的心情如何。
“好。”
林木白叹了一口气，明明可以靠交情，她却将这件事情谈成了一桩交易和买卖，着实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