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如何展开调查了,这件事情急是急不来的。
十年之间,有相同情况的案件不在少数,或许可以根据他们的行动轨迹来找到共同之处。
思绪反转起来,林忻想起来之前自己做的一些调查,依旧是好无头绪,或者说这其中并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这些案子并没有相同之处,只是有些细微的巧合,比如其中的“自杀者”都是面露安详的死去,其中有好几位是悬梁自尽,脸上也是一派祥和,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死亡本身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若是能够脸色祥和的死去,只有自然的老死这一种可能。
至于自杀,无论是那种情况下的自杀,脸上的表情都会变得丰富,总之不可能是这种安宁。
“我要去看看仆人们怎么说。”
从尸体的身上的伤痕来看,那一剑的力道非常大,所以排除了女性。
汪府并不算太大,家中所有仆人,也就只有七个人,管家夫妻,一个账房先生,一个小厮,厨房的厨子和帮厨,还有一个车夫。
小厮是汪静川今年回到京城新招揽的,他原本的小厮是管家的儿子,他现在汪家的铺子里当掌柜。
账房先生年龄四十多,在汪家当了二十多年的账房,住在不远处自己的家中,并不住在汪府。
厨子和帮厨也是如此。
林忻询问过他们之后,发现他们对于汪敏何时开始信奉,也不是很了解,只能依稀记得是,少爷刚刚离开府中一两个月的事情。
管家说:“少爷刚离开之后,老爷便有些茶饭不思,终日做噩梦,只担心小少爷在外面受的什么苦,直到少爷寄回来了第一封信,老爷才略微有些好转,但那段时间他经常会去城外的普陀寺上香,为小少爷祈祷。”
“只是去普陀寺吗?”
管家有些不太确定的看了一眼车夫,车夫立刻回答:“回大人的话,一般就只去普陀寺,偶尔会在普陀寺之中住上一住。”
车夫有些疑惑,脸上又有担忧,只觉得或许普陀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得问清楚,毕竟,自家的妻儿也是经常去普陀寺中上香的。
于是带着焦急问道:“莫非这普陀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平日里都是他跟着汪敏的,对他的行动很了解。
“汪敏生前只去普陀寺?你可记得他去普陀寺,是什么时间?”
“每月的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