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筱萌跑了。
王忠也跑了。
这两人带着许府的大半家当连夜逃跑了。
许雅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也没有笑得很张狂,但却让仆人看着,有些胆战心惊。
这位大小姐越来越古怪了。
许老爷子身体更加的沉重了,他想死,但又没有这个勇气,所以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边连个贴心的人也没有。
“父亲,关于这件事情,女儿的主张是报官。”
许雅娴一边给许宏斌伺候汤药,一遍说道:“他们带走了许家一半的积蓄,这可是要进货的款项,若是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许宏斌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说道:“算了,也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偷了就偷了吧。”
“既然父亲心善,做女儿的自然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思,女儿会约束好下人,让他们不要乱嚼舌根的,还请父亲放心。”
许雅娴嘴角微微翘起,淡然的说道。
许宏斌老了,又病了,身边也没一个贴心的人,这病也就迟迟不见好。
唯有许雅娴,他不曾待见的女儿,在床前伺候着。
“雅儿,为父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了,我想叫你留在家中召婿。”
许雅娴放下了药碗,擦了擦许宏斌的嘴角对他说道:“舅舅听闻了许家发生的这件事情,已经让舅母来京城了,过两日便会到。至于我的婚事,会拜托给舅母父亲,您就不用担心了。”
“你……雅儿,你还是不肯原谅父亲?”
许宏斌一边说着,浑浊的眼中流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来。
许雅娴笑着将他脸上的泪珠擦掉,说道:“父女两人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只是儿女说清,自然是由女人之间说道比较合适,父亲您又病着,又怎好让你这样操劳。”
“那吴琼安你当真不考虑?”
“不考虑。”
许雅娴一边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接着说的:“吴琼安已经在外面找了宅子,这两日便会搬出去,我会找人与他说清楚这件事情的,父亲,您就不用担心了。”
看着许雅娴如此有主意,许红兵明白,自己亏欠他的可不仅仅只是一桩婚事便能够弥补的,自己确实不配成为她的父亲。
许雅娴又嘱咐了几句,让许宏斌不要太过操劳,要让身边的人尽心尽力的伺候,若是老爷的病情有好转,个个有赏。
如今的许雅娴才是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