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安一夜辗转反侧,他很担心在柴房中的许雅娴,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柴房之中有没有被子,夜里会不会害怕。
以至于第二天天明,吴琼安得脸色奇差无比,就像是勇于一夜之后,留下了后遗症,若非他昨夜回来了,许家人还以为他彻夜未归。
二小姐许筱萌让人给他送了醒酒汤,他也并没有喝。
吴琼安知道许家大小姐和许家二小姐两人并不和睦,不只是私底下不和睦,就连明面上的和谐,她们都不愿意维持,所以,吴琼安也不喜欢这位许家二小姐。
许筱萌看着吴琼安面前的药碗说道:“状元郎,这药可是我辛辛苦苦早起熬的,您要是不喝,这不是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吗?”
“我喝不下。”
吴琼安冲着许二小姐拱了拱手,便要起身离去。虽然他们所处的房间是吴琼安的,可许二小姐是主人,吴琼安才是客,断然没有将许二小姐赶走的道理,所以吴琼安只能自己出去。
而他确实是有事,他要去找许大老爷,询问一下,雅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会被关在柴房之中?
直到今天早上,吴琼安才隐隐约约之间意识到了一件不对的事情,雅娴的院子为何空了?
昨夜太过着急,他竟然将这当做了理所当然。就算往常雅娴被罚去柴房,但她自己的院子应该还有人的,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将人都打发了,是不打算让雅娴在那间小院居住了吗?
还有其他更严重的后果,吴琼安不敢想。
他很害怕,越想越害怕,若是现在不得到结果,只怕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
“状元郎,你这是要去哪里?”
吴琼安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去拜访一下许老爷,将我高中的消息告知于他,感谢他这么多年对我的栽培。”
他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就是许筱萌也挑不出错了,不过许筱萌显然知道,这是吴琼安,找的理由,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去找自己的父亲,询问那个贱女人的事情。
只可惜了,今日却不能让他如愿所偿了。
许筱萌又笑魇如花的说道:“状元郎,你还是不要叨扰我父亲了,他如今病重躺在床上,意识还没有恢复。这药便是我在父亲身边事急之时,顺便帮公子熬的,您不要嫌弃,还是喝了吧。”
“许老爷病重了?前日看着许老爷并无病色,怎么突然病倒了?”
吴琼安有些着急的问道,心中却在思考,是不是因为徐老爷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