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赖麻子也觉得有些不太对了,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神经兮兮的。
“走吧。”
赖麻子摸了摸脑袋说道:“那个女人呢?咱们不带他走?”
“就留在这里,本来咱们也不是要救她的。”
赖麻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既然不是要救她,那为何要将她从天牢之中弄到这里来,这可是费了他们好大一番功夫。
可见这谢三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赖麻子也不敢追问,只问了去哪里,什么时候再见面,便分道扬镳了。
许久之后,京城里多了一位疯婆子,清醒的时候,她会自称是皇帝,双眼无神之际便坐在石阶上发呆,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什么?像是咒语一般,却无人听得清楚。
至于霍九伶,尹清绮找了许久,却再也找不到这个人的踪迹,只能作罢。
今儿的早朝没有开,戚棋自然是乐的清闲,在王府里遛鸟逗狗,简直是不亦乐哉。
要是没有那些络绎不绝的门拜访的人,戚棋的日子,也许会更好。
“不见不见。”
听这门房小厮过来禀报,戚棋极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躲在了书房里,不愿意见人。
“王爷,也该见见了,不然以后他们可不会再来找您办事的。”
刘氏端了一杯茶,放在了戚棋面前,温声细语的说道。
戚棋看着刘氏,只觉得心里有苦难言,不是他不想见,而是他不能见一见面,那些人就问事情办得如何了,尤其已经到了关头,眼见着还有两天,各地的试卷就要阅完了,再不给他们准信,只怕会把他这个王爷活拆了。
“王爷索性就直说了,就说还在斟酌,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什么意思?”
刘氏搅了几下帕子,这才说道:“此法虽然有些无赖,不过却能打破现在这个僵局,您只需说,现在这节骨眼儿上谁都给你送礼,你也不好办这事,所以让他们自己去坐决定。或者再透露个音,就说,若是他们不给你一个交代,你就直接按照他们送礼的轻重来定。”
“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若是他们能够商量出来,自然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至于那些个最后得了好处的,也不敢到处去说,总之,您把话说的活一点,就说该给的交代就会给,实在不行就把他们的礼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刘氏的话越说越顺,听得戚棋眼睛一亮,怪不得皇兄说遇事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