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有得必然有失,更何况臣也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开凿一条新的河道,症结也不是在洛阳,洛阳城地势高,就算出现水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在洛河的下游的几个村子。
既然他们每年都会被淹上一次,还不如从今年开始,将那里作为河道开凿的路线,至于他们的住处,不如就让他们迁到高处,土地和安家的费用,由朝廷开出……”
右丞相说完这话之后,不少人附议,戚渊看了右丞相一眼,只觉得他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这等大量的工程,可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戚渊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只可惜这方法来的太慢,且治标不治本。
“皇上,治河一事本就不是一日之功,除了梳理河道之外,就是建筑堤坝,除此之外,并无别的办法!”
底下的文武百官似乎也是这个路子,古人传下来的治河法子他们自然是清楚的,有这个现成的,谁还会费尽心力去想新的方法。
戚渊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容澈,随口说道:“容澈,你说说看。”
容澈听到皇上亲自点名,恭恭敬敬出列说道:“丞相大人说的便是最好的法子。臣也只有两点需要补充,除了分流和筑堤之外,还将在旱季的时候江河里中的淤泥挖出来,春季之时,应当在河堤两岸种上树木,长久下来这才能防住滔天的洪水。”
他这话说完之后,朝堂之上立刻便有人反驳呵斥,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有这么跟当朝元老说话的后生吗?这容家果然是败落了,也敢在这里哗众取宠。”
“种树有什么用,洪水一来不全都冲垮了!”
任凭这些大人如何辱骂,容澈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般,站在原地等着戚渊吩咐。
“容澈,你说的这些,可有依据?”
容澈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道:“一些是臣从那些庄稼汉子听到的,再就是臣自己这几年总结出来的。”
容澈看着年纪不大,但他实际年龄已经超过了而立之年,只不过是显得年轻罢了。
“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容澈点了点头说道:“水虽然看起来清澈无比,但底下却都是淤积的泥沙,前几年,发生了干旱,穿去了几个灾情比较严重的镇子,他们村外的河都干了。
而在隔着不远处的大河还有水,只是小河的河床。已经抬高了,大河的水灌不进来,等着大河的水能灌进来,多半就会发生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