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似乎是有些沉重,之后尹清绮便不再说话了,祁非言却并不给她这个装深沉的机会,这一路走来,尹清绮太随性,几乎是把自己出卖的一干二净了,当下是摸了摸下巴,若有深思的说道:“这么说来这皇帝其实并不太喜欢你啊!”
“何出此言?”
尹清绮笑了笑,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戚渊和自己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任何人都不能随便的评判。
祁非言觉得自己总算是搬回来一成,一脸得意的说道:“若他喜欢你,又怎么会将你放在这边荒之地?显然是不把你当回事,所以见你出来也没有人追。”
“你这就是小儿之言,应当说这是他爱我、知我、懂我,所以才会让我镇守蜀州,不想让我难过,所以成全我,这才是真男人。你懂什么!”
尹清绮笑了笑,显然是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还不着痕迹的恶心了一下祁非言,像他这样的毛头小子,知道什么是爱?那不是可笑吗!
祁非言摸了摸自己起来的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的很,这种话也能随便的说出口,思来想去最后才觉得这是自己做的孽,就不应该提起这一茬。
转而又换了另外一个话题,问道:“对了,沿途我看那些村镇之中,似是并没有将这次的事情公布出来,莫非是我们走的太快,这消息没有传过来?”
尹清绮略微嫌弃的看了一眼,祁非言又接着说道:“这些事情为什么要告诉黎民百姓啊!”
祁非言有些茫然,这可是家国大事,怎么不会公之于众呢?还有让他觉得疑惑地是,之前京城之中有霍乱的事情也是,并没有告诉百姓,就连那些个当官的有些也不知道,当真是让人费解。
“心中可有疑惑?”
祁非言确实不太懂这是为什么,虽然觉得尹清绮有些不靠谱,只怕又会随便的编一些理由来,但还是虚心的请教着:“请尹姑娘解惑。”
“这会儿倒是指导喊姑娘了,之前我告诉过你,无论什么战争都是暴君行为,现在我再告诉你,愚民的故事。”
“什么?愚民?”
“在所有的皇帝眼里,所有的百姓最好是愚蠢的。因为一旦他们有了思考的能力,将会威胁他的统治,如果要举例的话,你和你们将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祁非言当下就想反驳,但仔细的回忆起来,将军用的似乎确实是这个办法,不教人读书,只教人杀人,并不像是将他们当做人,而是杀戮的机器。可即使这样,祁非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