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也没有出现,平平安安的将那剑拔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筷子粗细的窟窿。也不知道阿平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竟然把鱼肠洗干净了之后炮制成了线,把这窟窿生生
的缝了起来。
最后这么大的伤口,尽然是严丝合缝了,至少是没有大股大股的血往外流了。
戚渊还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是怎么治好的,若是知道,只怕这脸色也不会好看的。当然,阿平也没说这件事,这可是他和他师傅的秘密,自然不会告诉其他人。
告知了戚渊的病情之后,阿平便打算离开。戚渊犹豫再三还是问了:“清绮如何了?我受伤之后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有些事情记不得了,只依稀记得她的脸色不太好,你们可有替她诊治?”
戚渊虽然说的隐晦,但是,阿平还是听明白了他说的是谁,当下便摸了摸脑袋,有些不知该如何对他解释。
思来想去之下,阿平还是觉得将这件事情告诉戚渊比较好,毕竟她不告而别的事情也瞒不住,于是,轻言细语的对戚渊说道:“有些话本来是不该告诉你的,不过,你也有知道的权利,我说了,你可别激动啊。”
这阿平的阅历道到底还是有些欠缺的,但凡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得激动。这句话就是坏消息的点心开始,好在戚渊胸口上的伤,暂时不用担心会被崩开,这鱼肠线相当的坚韧,至少不会被戚渊激动的心绪崩开。
“莫非她也受伤了?”
戚渊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看着阿平,眼神之中带着审视,生怕阿平因着自己重伤未愈,而对自己说假话。若是戚渊身体还好着,只怕就要找阿平的麻烦了,怎么能够让尹清绮受伤呢?
在戚渊的脑子之中闪过了很多的想法,吓的自己的心怦怦乱跳。脸上瞬间又白了几分,刚刚恢复了一点点红润,几乎是在瞬间消失不见了,仿佛他的好转只是众人的错觉罢了。
好在,阿平并无说谎打算,但见者皆曰如此,也没有说假话,说话是一派的自然。
“你先别激动也不是什么大事,尹清绮并没有受伤,只是不告而别了。放心吧。”
“你说什么?”
戚渊听了阿平的话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那神色可比薛坛激动的多了。尹清绮居然会不告而别,莫非是那日在船上自己对她说的话伤了她的心,所以她不愿意再见自己要离开了?
一瞬间,在戚渊的脑海之中闪现了无数的可能,但他却选择相信了最不可能的那一个——尹清绮厌恶自己,不想看到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