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那么像用刀割伤的?”
身居悬崖峭壁之下,两师徒除了偶尔去采采药,便没有了其他的消遣。即便是看医书也不能成日成日的看,所以偶尔老翁
会出一些难题来考阿平。不久之前便是看过了伤口和疤痕,所以现下才能一眼看出是刀伤。
老翁点了点头没说话,手腕上的伤疤确是匕首所为,但他观疤痕极厚,只怕是不止一次割开。从这疤痕的厚度看得出来,当时手筋定是尽断,可他方才把脉分明就感受到了女子的内力强劲,根本不可能是手筋被挑断了,想来这第二次割开便是为了续上这手筋。
早在很久之前在医药方面,就有过一位高人提出能够续接筋脉,只是他却从未得见,想来便是医治好了这位姑娘的人。
收回落在尹清绮腕上的目光,老翁目光凝在了她的衣领淡淡地血迹,瞥了眼一旁的阿平,冷声道:“为师需得给这位姑娘看看伤势,你且先出去。”
阿平却是一步未挪,目光探究地落在了老翁身上,极为怀疑地说道:“师父,你莫不是打算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才想将我赶出去。”
他的神色极为认真,大有只要眼前人敢点头,他就立马要去告诉师娘,让她来管管这个好色坯子。
老翁面部隐隐有些抽搐,他是上辈子造了多大的孽,才能有个这么孝顺的徒儿。目光落在了尹清绮的脸上,因着掉落水中所以脸上的面纱已经水流冲走。现下老翁眼下的脸,便是尹清绮依稀留有一些肉色疤痕的脸。
之前老翁并未深看,现下一眼便是被惊艳到了。女子眉目姣好,琼鼻小巧而翘,双唇虽是因为水下失温泛着白,却也可见其唇形饱满。紧紧闭着的双眼,睫毛纤长,确实是个倾城的美人。
阿平见他不反驳,还仔仔细细地,盯着人姑娘看个没完,有些气急,转身就跑了出去了。
老翁不知道自己的徒弟这是怎么了,目光落到了尹清绮还未完全恢复的脸上。伸手触了触上面浅粉色的疤痕,老翁觉得有些奇怪,这些疤痕并不是有外物创伤导致的,反而像是从皮肤里凸了出来。
还不等他细想,一个身形富态的女人冲了进来,恶狠狠地揪住了老翁的耳朵。若是光看模样,大抵约是四十岁左右,可出口的嗓音却是与老翁无异:“你个臭老头子,见了漂亮女子便走不动道,现下更是想要趁着人家昏迷不醒,轻薄于她。”
“疼,疼,快放手,我耳朵要掉了。”耳垂传来尖锐的疼痛,老翁赶紧从床沿站了起来,急忙护着自己的耳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