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鬼使神差地,她竟是认为眼前的人,能够给她答案。能告诉她,为什么七阿哥会置翠竹于不顾,为什么戚渊能和李诗雨成婚?
似是被她的话逗笑了,李丘洛无奈地摇了
摇头:“将军聪慧,却是看不透这感情一事。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人是,感情亦是。”
说完拿好针包就走出了屋内,不再理会缓缓坐起皱着眉头的尹清绮。
另一边的戚渊又出现在田府,田秋月看着戚渊递过来的书信,心下惊讶不已。书信上详细地记下了,他每日都去做了什么,和什么人去过了什么地方。
田秋月将桌上的茶盏,冲着跪在地上的人,恶狠狠地砸了过去。地上跪着的俨然就是他往日里,最为相信的一个下属,他怎么也没想到奸细会是眼前的人。
“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田秋月皱着眉头,好似极为想不通地说道。
地上跪着的人,却是冷笑了一声,极为不屑道:“你待我确也不薄,可你人头猪脑不堪其位。李丘洛允诺我,只要办好了这事,等他拿下江山,也给我个大官做做。”
戚渊勾了勾唇,话糙理不糙,田秋月确实人头猪脑,手握重兵却想要和李丘洛共享江山。成日里只知道围着李诗雨转,肚满肠肥还自命潇洒。
田秋月命人把地上的奸细,押下去关入水牢。回头看向戚渊,问道:“你方才说你来有两件事,还有一件是什么?”
“李丘洛已然传书给了李诗雨,我和她会在明日成亲。”戚渊缓缓道,凭着对田秋月的认知,这件事可比方才的奸细还要让他跳脚。
果不其然,田秋月立马就站起身来,惊讶地说道:“明日就成亲,这般仓促?”
戚渊点了点头,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李丘洛定然是知晓了,你和旧党见面的事情,觉得你心有不忠,想要借着这个事情,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那你们明日,岂不是真的要成亲?”尽管知道戚渊和李诗雨并无夫妻之实,田秋月心中还是焦急。
戚渊眉间一松,叹了口气道:“现下只能这般,等到那洞房夜,我便只能对不住大人了。”
“不行,绝对不行。”田秋月可以不在乎,李诗雨的处子之身给了谁,但现下她已经是自己的人,那便绝不容许别的男人染指。
见他这般反应,戚渊笑了笑,一切都正如他所预料的一般发展:“倒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会有一定的风险。”
戚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