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说着李诗雨扭动地更厉害了起来,好似方才压下去的火烧的更凶了。
听着她叫了自己的名字,再站在床边等了一会儿,戚渊才走上前去,吹灭了烛火,把门外听墙角邪火焚身的田秋月,唤了进来。
刚一进门,借着月光看到床上扭动地妖媚身姿,田秋月立马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很快房中就响起了一阵阵欢愉的声音。
上一次屈辱咬住嘴唇的女子,现下却是动情得紧,放肆的jiao吟,让田秋月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活像个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戚渊早在田秋月扑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去了厨房烧水洗澡。仔细将身上里里外外洗过,戚渊才踏出了木桶,擦干身体换了一身衣衫。等他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之时,也依然能听到两人不知疲倦的声音。
戚渊将枕头反压在头上,才隔绝了这声响,得以沉沉入睡。第二日天还未亮,戚渊就到了李诗雨的门前。
伸手推开了门,将床上衣冠不整,睡得正香的人抓了起来,随手丢在了门口,而后又将他随处的衣衫,朝着门外丢了过去。
田秋月也不恼,这件事怎么说他都不占理,更何况昨日李诗雨把他伺候地很舒服。他拿着衣衫就地穿了起来,等他穿好衣物,送他出去后,戚渊便把之前脱下的衣物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而后便回房闩上门,继续睡觉。就凭着那两人昨晚这般折腾,怎么着李诗雨也得睡到晌午了。他也没睡好,赶紧躺在床上歇息起来。
等到正午的阳光扑面,戚渊缓缓睁开了眼睛,起身甩了甩头。昨夜里折腾了大半夜才睡,天没亮又起来给田秋月擦屁股,补了一觉才觉得稍稍好一些。
估摸着李诗雨也该醒了,戚渊起身换上衣衫,打火烧上热水,洗漱后就去了酒楼。
将菜放在桌上,戚渊去了李诗雨的房门口,轻轻叩响了门:“诗雨,你醒了吗?”
房里没有声响,戚渊坚持不懈地敲着门,声音也放大了一些。床上的李诗雨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一片狼藉,比之上次更甚。
她紧紧捂着被子坐了起来,看向地上她和戚渊的衣衫,杂乱的丢在地上,有一瞬间的失礼……
门外的戚渊又叫了一声。
“诗雨。”话音里隐隐透露着一丝不耐。
待李诗雨回了过神来,赶紧应了一声,就听到戚渊温柔的说话声:“你再不说话,我就要进去了,到时候只怕是这一天都得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