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守,害得主子险些丧命,即便是受罚跪上那么七八天,也是应该的。”
“跪了七八天?”李诗雨咂咂舌,断断续续的咳嗽起来,似乎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我睡了那么久了吗?”
“当然!”李丘洛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哼开口道:“风寒并发肺部感染,你已经昏睡了将近半个月了。”
他的语气有些重,像是在生气,那一双幽深的眼,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了她,显得阴沉难测。
李丘洛那板着的面孔,明显是在生气。
这两个男人究竟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难道有谁借了他们的谷子还他们的糠了吗?否则,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
“诗雨。”待田秋月出去了,李丘洛这才站到床榻前,本就极高的身量被烛火拉成一个剪影,背对着光亮的双眼闪过一道扭曲的阴影,令人有些胆寒,开口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李诗雨从没见过李丘洛脸上有这么可怕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压住咳嗽装傻道:“什么和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丘洛眯起眼,目光像是针一般,细细地打量她,正要开口将一切挑明,房门却被人推开了。
戚渊神色自若地走了进来。
李诗雨可怜巴巴地缩在床角里,见到戚渊进来了,这才敢稍稍挪动一下位置。“太子,你没事吧?”她嘴上虽然在问候戚渊,可是眼角却在偷偷地撇着李丘洛。
果然,李丘洛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戚渊见了李丘洛,无礼数,仿佛视而不见,只是径自撩袍,坐到了床沿上:“一点小伤罢了,你们二人不用担心。”
他倾身往前,目光很是温柔,那眉眼神韵,温和得一点也不似一个纵横沙场的武将,不知情的旁人见了,定会以为他与她是相恋已久之人:“至多不过是多几块疤而已。”
李诗雨有点受不了他的热络,只好一边应着,一边掩嘴断断续续的咳嗽,不动声色地往后靠。“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她极困难地出声,可喉咙却冷得发冰,伴着刺痛,似乎是被什么给冻结住了,好半晌才低低地说出口。
“看来,‘朕’这个做兄长的误解了妹妹的意愿。”李丘洛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后,脸上浮起了诡异的笑,神色纵使淡漠,可那一字一句,却像是极困难地从唇缝中挤出来的:“或许,把你赐婚给田家大公子,不是你的最佳归宿,该下旨,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