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报答”之下,活活被剥掉一层皮!
李诗雨在心里哀嚎不休,忍不住鄙视自己的心存侥幸,可是,表面上还得维持着镇定,努力巴住那即将不堪重负的荆棘。
“我的手好痛,就快抓不住了!”眼见着那荆棘的根须渐渐地从泥土中显现出来,她开始急得口不择言,哇哇大叫:“戚渊,就算你想要报仇,揍我一顿或者是剥了我的皮也好,总得要先拉我上去呀!对女人见死不救,不是男人应有的所为啊!”
戚渊冷笑一声,浓眉不耐的挑高,故意思忖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掌瞅了瞅,却并不是打算立即伸向她:“倘若今日我救了你,来日,你要如何感激我?”
又来了,又来了!
前一次,她和李丘洛合作,设计戚渊,李丘洛当时便是这副德行,死皮赖脸地声称,事后会向她索要报酬。可直到今日,也不知李丘洛究竟是后来忘记了,还是当时本就打算戏耍她,总之,他之后一个字也没提到任何关于“报酬”的细节。
她当时甚至想,李丘洛会不会借机要她以身相许呢。
可现下,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了可怜的孟姜女,哭死在长城边上,眼泛泪花,可是现如今自己欲哭无泪,陷入这种场面,就连一个出手相助的人都没有。
思及至此,她心底涌上了极为强烈的恶心感,迫于事态,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被迫挤出一丝很勉强的笑容,问
得心有戚戚:“难不成,你打算要我以身相许?”
“你还要不要脸!”戚渊听罢,倏地眯起眼眸,怒火在瞳底跳跃着,盯着她的目光又凌厉了几分,声音似从牙缝里逼出来。不知怎么的,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便不自觉地想起李丘洛那张笑得极为诡谲的脸。
想起她曾经恬不知耻地当着他的面留宿李丘洛房里,瞬间,就连胸口也似是腾的烧起了一把无名业火,仿佛一下子便将他吞噬,烧得他热血沸腾,就连脸也不自觉地红了个底朝天:“你以为,我对那狗畜生穿过的破鞋也会感兴趣吗?”
李诗雨噤声不语,对于“破鞋”这个很有几分侮辱性的称呼很是听不惯。
“破鞋又如何,你以为我有说不的权利吗?像我这种无爹无娘的孤女,被迫在这潭浑水里泡着,若是想活得长久些,还不是任谁想穿便穿的。今天他可以穿,明天,为了笼络谁,收买谁,指不定就当成赏赐了。”
她冷笑,不想去费心解释她与李丘洛之间的清白,也不再用方才那种乞求的眼神看他,就连声音也随着笑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