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委屈的嘟着嘴,想不到竟然被一份桂花糕骗走了,说出来岂不是会让皇室取笑?
“你啊你啊,宫里什么没有?竟然为了这个被人骗取,险些丢了性命!”戚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
“就算宫内没有,我也可以让人出宫去给你寻最好的师父,你让皇嫂跟着你担惊受怕的,于心何忍?”戚渊气的一拍桌子,吓了小十九一惊。
“皇嫂皇嫂,你心底就只有皇嫂。”小十九不满的站前身,满眼含泪,气鼓鼓的冲了出去。
“你……回来!”戚渊生气的站起身,想去出门去追,却被尹清绮拦了下来。
“由着她去吧,芍药,你去看看。”尹清绮吩咐着芍药跟着小十九,免得她再出什么乱子。
“你啊,教训人都不会。”尹清绮眼底含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事论事,你提我干嘛?”
“我是担心你们两个,你还不知道?”戚渊长叹了口气,这个小十九向来不让人省心,六阿哥还在宫内的时候,戚渊最为担忧的,就是小十九受到六阿哥的迫害,没想到六阿哥没能将其怎么地,倒是养出了一个小祖宗。
“就小十九这个性子,早晚有一天会出大事,你这脾气,就不适合管教孩子。”戚渊眉眼一低,静静的看着尹清绮。
“什么管教孩子?”尹清绮不满的回应了一句。
“我可没说要给你生儿育女,你别瞎说。”尹清绮静静的扭过头去,脸上的红晕延展上了耳朵根。
“今晚我们就……”戚渊难得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淡淡的说道。
“走开。”尹清绮一把推开戚渊,转身朝着清沐宫走去。
此时的丁语
芙正在为薛坛的事情发愁,不知道薛坛如今在牢狱之内怎么样了,也无心与林菀沉攀谈,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丁语芙暗自送了一封信回京城,让常磊前来,将薛坛救出来。
这初春的雪已经融化了一半,丁语芙褪去身上的披风,心底也是暗自惆怅。
“丁姑娘,想什么呢?”林菀沉眼含笑意,吩咐下人搬了个炭盆子过来,两人席间一坐,温酒小叙。
“我在想我家相公。”丁语芙脑海中浮现薛坛的身影,不免落下泪来。
“你这样子真叫人心疼。”林菀沉叹息一声,为丁语芙斟满了杯中的酒。
“这是什么?”丁语芙怕扫了兴致,连忙擦了擦泪,看着眼前的书籍。
“这是家书,是我父亲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