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免会拿我们威胁皇上,剩下的事情,就按照咱俩在客栈说的那样,当我们是严琼的人便可。”
“不妥,这招已经不可以再用了。”戚渊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官府能抓到我们,那就说明,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诡计。”
常磊如今下落不明,随时有可能被霍九伶出卖,而几人现在身居牢狱,自然是不能随意的通风报信。
没想到时隔多日,几人又再次遭受到了牢狱之苦。
黑暗里,一个县令模样的人走过来,凑到几人面前,为首的衙役搬了把椅子放在他面前,县官大模大样的坐在几人面前,冷笑了一声。
“说吧,你们是怎么样想到借助霍家人之手,来制造瘟疫的?莫非是想要坑害昌都的百姓不成?”
戚渊和薛坛对视了一眼,说到底,无非是两个大夫之间的争斗,竟然会演变成如今的这幅样子。
“大人,我们可从来没有说过找什么霍家人,您说姓霍的,我也根本不认识。”薛坛嗤笑一声,上下扫量着面前骨瘦如柴的县令。
“放肆!”县令大呵一声,浑身一抖,装出一副威严的架势。
“本官已经查明,你们和罪臣常磊同流合污,还敢狡辩?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说着,县令低下头,凑到身边的官兵附近,小声的交代着什么。
“慢着。”薛坛打眼一看,这是要滥用私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尹清绮细皮嫩肉,自然是经不起折腾,况且本身就是病体,若是再遭受了用刑,只怕她撑不过去。
“我说,我说。”薛坛和戚渊交换了一个眼神,戚渊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要将霍九伶供出去。
“当时抓我们这位姑娘的时候,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吧?”薛坛冷笑一声,看着一脸疑惑的县令。
县令左右四顾,和衙役交流了片刻,方才默默地点了点头,“是又怎么样?人家是上等的良民,为了举报你们,以身涉险,况且,她现在是我们的重要证人。”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们费尽心思,却始终没有抓到一个真正的霍家人。”
薛坛面沉如水,一脸的淡定,县令看到他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反倒是自己有些焦虑了起来。
“你胡说写什么?她是霍家人?那本官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县令一拍椅子,大声的呵斥着薛坛。
“或许你不知道,但是就是她从扬州,将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薛坛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