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扬州,你若是有心,就去扬州等候我们,若是不想,我可以帮你安排出城,马匹都已备齐,你只需要收拾行囊,今晚即可出发。”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常磊只感到脑子混乱,丝毫想不起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你相信我,一定是奸人作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也是读圣贤书长大,又怎么会伤人性命,太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要求见皇上,一定可以洗脱冤情的,这世上岂有这种道理?”
“难道身居高位,就能随便将那罪行强压在别人身上?”常磊气的直跺脚,但戚渊看着他,不为所动。
“常磊,这世间,你所理解不了的事还有很多,如今我这么帮你,已经是看在我们的情分之上了,若是你不愿如此,我也无法挽救你了。”
“太子,恕我愚昧,我的确做不到那为权贵折腰之事,至于太子的好意,常某只能心领了,若有来世,再报答你吧,今日,我便收拾行囊,前往那御府告状,若是不成,就去大理寺,去那皇宫门口,长跪不起!”
“我不信读了半辈子的书,就这样被人所陷害,忍受亲友离别之苦,蹲苦窑不成?太子所做的,臣等自记在心中,无以为报,这玉佩,乃是家母临别之时赐予我的,今日我将这玉佩赠予你,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他日,若我还能活着,再报答太子的恩情。”
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叩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去。
剩下戚渊攥着那一枚玉佩,陷入长久的沉思。
他究竟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
还是真正为了这千秋大业,为了这黎民百姓,才决定要去光盛世的?
如今奸佞当道,若是为了这百姓们,那常磊也算是草民之中的一人,他这样利用他,任由别人陷害他,究竟是对,还是错?
常磊自客栈出来,漫无目的,心中颓废,想寻一处喝酒,来麻痹自己。
转头出来,便看到早就守在一旁的薛坛。
常磊此时没心思和他争论,便一股脑的向前走。
“无礼。”薛坛还是拦住了他,笑着斥道。
“常兄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背负如此多的行囊,也不带个下人,莫非是想要离开这洛阳城?”
此时常磊才想起来自己的事还没完,加上那日常磊便提醒过他,离陈墨远些,常磊原本以为他是嫉妒,于是他一赌气,回头将行囊重重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