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戚渊也在担心,夜长梦多,发生什么差错。
“太子爷,您别走……”
门外,严崇余的声音响起,他身后跟着胡三,还有一群那夜戚渊见到过的人。
“你们是……”戚渊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几个人,“你们是那天晚上的人。”
“正是。”为首的男人笑了笑,就是他当夜给了戚渊一刀,到现在戚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兄长,您要的人,我找来了。”严崇余一反常态,大张旗鼓的走近屋内,找了处地方坐下。“你自己看吧,这就是你要的人。”
“放肆!还不跪下!”严琼见到严崇余如此态度,心急如焚,方才自己的事情岂不是白做了?
“跪什么跪。”严崇余的眼中掠过一丝杀意,“不妨告诉你,这群人,是六阿哥的人。”
“六阿哥?”严琼先是一愣,随后看向戚渊。“就是那个和太子爷争权夺位的六阿哥?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忽然间,严琼似乎明白些什么。
“严崇余!你可不能乱来啊!”
“乱来?”严崇余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凝视着所有人,“兄长,我看是你乱来吧。”
“现在薛坛等人,还不知道太子在你这,况且,太子一死,朝堂内六神无主,得利的是谁?”
“六阿哥。”严琼默默地回应着。
“那我现在拉拢六阿哥,既能保自己,又能保证日后的荣华富贵,有何不妥?”严崇余边说边走到戚渊的面前.“我说了,你跑不掉。”
“你好大的胆子。”戚渊脸色一沉,这么多人,如今自己又是病体,恐怕强行跑掉是没有可能的。“你
竟然敢弑君?”
“哎,你现在可不是君。”严崇余一指,放肆的笑了笑,“我告诉你,六阿哥说了,只要我能把你杀了,就给我一个官做做,兄长,日后,我们可就平起平坐了,我管扬州,你管蜀州。”
“放肆!”严琼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么做,是在害了严家。”
虽然眼前的形式不容乐观,但严琼知道,若是真的杀了戚渊,恐怕他们严家,也就走到了尽头。
“来人啊,来人啊,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拿下!”严琼冲着外面喊道,却没有一丝回应,此时严琼也慌了神。
“老东西!”胡三上前,一脚踢在严琼的小腹,疼的他直不起腰来。“还敢出卖我们?”
“你……”刚说话完一句,严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