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冻疮混杂在一起。
“您看,这我没骗您吧?只有长期干活的人,手上才会有这些老茧。”
尹清绮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九伶的年纪和自己相仿,尹清绮似乎看到了刚刚在乱坟岗逃出来的自己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心酸。
“自从到了扬州之后,每日也是提心吊胆,生怕当初那些京城的人士寻仇,找到家中来。”九伶咬牙强忍着悲痛,接着说下去。
“可是母亲命不好,日子刚刚有些好转,就因病故去,而父亲一人支撑起这个家,想不到还遇见了叛军。”
戚渊眼神一冷,知道她口中说的叛军,是董哲带领的队伍。
“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有那个梁辰山,据说是新来的官员,竟然也是董哲一伙人,两人里应外合,很快就将扬州打下来,若不是京城的援兵及时赶到,恐怕扬州城已经被攻占了。”九伶的脸上写满了愤恨。
“那个薛将军,原本能查出梁辰山的身份的,可是他置之不理,一直忙于在海春院花天酒地。”
薛坛也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和戚渊对视一眼。
“你眼前的人,就是薛将军。”戚渊突然开口说道,让薛坛也有些措手不及。
“你是薛将军?”九伶的眼神由惊讶变成愤恨,恶狠狠的盯着薛坛。
“是。”薛坛有些手足无措,当初没有发现梁辰山的身份,在场的人除了尹清绮,几乎都有原因,只是自己作为三军统帅,犯这种错误也实在不应该。
“是我的失职,才导致扬州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薛坛也是真的
愧疚,垂下头去,不敢再去和九伶有目光的接触。
“唉。”九伶叹息了一声,事已至此,怪罪任何人都没有意义。
“京城的那些人,虽然遭受袭击的时候我还小,但我记得,为首的老头身上,挂着一块玉佩。”
“玉佩?”薛坛和戚渊对视一眼,果然是二爷!
“现在你们在南诏的族人,还有多少?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在其他州郡的人?”戚渊明白九伶句句属实,连忙问道。
“在州郡的族人,大部分都隐藏了身份,也很少联系,父亲死后,我的确不知道任何一个族人的下落,父亲一直和他们有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只是那些信件都烧了,怕被当初的那伙人发现。”九伶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希望也破灭了。
“我们必须到南诏去,可能我还能打听出点线索,你们自己去,是没有人会透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