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的男人,对我侮辱,但我身上下感受不到一点点温暖。”
“寒意侵蚀了我的身,老鸨子赶过来的时候,还打了我一巴掌,说我没有伺候好公子,让他极为不满,说我只不过是个唱戏的戏子,立什么牌坊,说我在惊鸿馆的时候,就是一个众人皆知的婊子。”
“老鸨同我说,你不过是个烟花女子,你当你是那宫中的桂冠?还要无数人去追捧?她说别以为你自惊鸿馆来,你就高人一等。”
“原来惊鸿馆在他们眼里,竟然还要高人一等。”
纪无奈的笑了笑,脸上都是苦涩。
薛坛沉默着一张脸,不知道以何言语安慰她。
“薛公子,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四娘,那么恨惊鸿馆那种地方了?”
纪的眼神中翻滚着泪珠,几乎快要滴落下来。
“当初,是惊鸿馆给了我可以放纵的资本,现在它又将其在我手中夺走。”
纪哽咽的快要说出不话来,沙哑着声线。
“我没有办法了,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我的尊严,我一切的一切,从那个尸横遍野的惊鸿馆中夺回来,这些东西,你和太子永远都理解不了。”
纪拭去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
“薛将军,这些所有的仇恨,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解决,那就是六阿哥,道不同不相为谋,薛公子,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