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江继明早起正冠齐服,进宫觐见。
这朝廷之中,最不乏的就是好事儿的朝臣。
一番喧闹之后,所有人的意见,都是将这人擒回,关押大牢,待大理寺卿裁定后,再做定夺。
戚渊却不这么想。
江继明恭恭敬敬的把奏折拿出,又经太监呈上,阅过之后,又交付于戚渊,寻求的意见。
“好词啊。”
戚渊嘴角不经意的一笑,虽然一带而过,但仍然被细心的人所看见。
“可是,太子……那薛坛,字字之中都夹带您的名讳,实为大不敬啊,况且,那人性情顽劣,又撕毁了告示,若是不重责于他,只怕是有所不公,民心不从啊。”
江继明还在想要将这脏水泼到薛坛的头上,只是他不知道太子究竟的心思是什么,只得求助似的看了六阿哥一眼。
那朝廷之中,确实不乏博学多才,学识渊博者,只是那诗文史书,传记小隶,都是极其奢华富丽,辞藻喧宾夺主,反倒失去了美感。
戚渊岂不知道这个道理?
况且此诗句虽未必如那些宫廷诗句般优雅富贵,既不写盛世平和,也不描绘宫中奢靡欢悦,只是借月明水清,采天地之精,道出了一句句精彩绝伦的夜景,见多了那些诗句,再看如此这般的诗句,自然是喜上眉梢。
而那些反叛之类的屁话,也不过是那些人的嫉妒之言罢了,戚渊自然也是懂得他们的心思。
薛坛写给杜江杜知府的一首诗中,完没有所谓的反叛之言。
但事已至此,若是真真不去罚则那薛坛,反倒是害了他,也无法平定这朝中的不满和愤恨。
如何是好。
御史看出了他的心思,踏步上前。
“启禀太子。”
戚渊抬头一看,是自己新招来的御史。
“太子。”他又重复了一遍,“恕臣鲁莽,那日听闻此事,便早早将这薛坛寻到,正在杜江杜大人府中,日夜派人严加看管,寸步不离,据悉,此人是京城人,前来扬州投奔兄弟,因一点琐事争执,而被县令江继明得罪,从而将其在海春院终看中的一位清白民女关押。”
御史清了清嗓子,以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一时气不过,才行下如此莽撞
的行为,微臣恐奸人陷害,遂先将其安置在家中,一来是为了查明真相,免失去一位才子,二来是控制行踪,免生大祸,一切待太子裁定,微臣斗胆,自行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