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样子,站在一旁偷偷的乐。
“放肆,还不住手。”杜江怒斥着陈东山,陈东山气的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唉。”杜江叹口气,“你有所不知,这陈东山把这军中当自己家一样看待,如今你一来,便要接管这军中的人事调动,他自然是不服的,还望你谅解,日后你二人多合作,才能做出番事业。”
“没事,杜大人多虑了。”薛坛淡淡的回答道,心里也泛起了嘀咕,看来这杜江和陈东山之间,并不是相处的很好,这军中,也非等闲之地。
薛坛同常磊那日赢了那陈节度之后,军中的官兵对其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让其不禁感叹,无论是到了哪里,弱者始终都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信任。
他也在暗中思踌,如何降服这陈东山,为己所用。
那日,陈东山虽然输了,但毕竟还是口服心不从,若是其在军中暗中作祟,那自己恐怕是始终都无法彻底掌控局,必然也无法管理好军营之中的大小事宜。
整个军营之中,甚至要比朝廷更为复杂,薛坛心中最为清楚,虽然自己平日里游手好,成日混在惊鸿馆,但他毕竟曾是个将军,知道兵权才是重中之重。
这里才是整个州郡权力最为集中的地方,况且军中封闭自治,若是带头的人想要有什么鬼心思,官兵们是不会听信其他人的意见和命令的,那陈东山一旦有了歪心思,被杜江说服,就不仅仅是薛坛或者常磊以一人之力能抵挡的住的。
他明白,如果想要做出一番业绩,必然需要陈东山的帮助。
所以他一早起来,收拾好装束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早早的前来陈府拜访,在外面等待的期间,薛坛也在上下打量着他的府邸。
陈东山的府邸不算富贵,甚至对于他这样手握兵马大权的人而言,甚至有些寒酸,屋子简陋而狭窄,院子里紧紧有一口井和一个水缸,不像别人的府邸中花团锦簇,假山流水。
这也使薛坛心中安定下来,他知道,以陈东山的身份,莫说这府邸,甚至这扬州之内,恐怕能真正难到他的,也没有几个,若是他想要什么东西,银两、府邸和女人,都不费吹灰之力。
但既然他住的地方如此的寒酸,显然不是追求权力和地位的人,生活的也甚是清廉,薛坛心中有数,若是与其说明利害关系,必然也是可以相处的。
正想着,只见方才那人又出来,唤他到:“大人请进。”
薛坛踏步向前,陈东山正在屋中坐着,头也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