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变。”
戚渊说着,窗外一轮明月正圆。
“你以为当王很容易吗?你以为我只是同那后宫争斗宠幸的小女子一般,只是为了权利和地位吗,你错了,在这皇宫之中,若是你不看好自己的性命,你的性命,就随时会被别人取走。”
“每个人都想要要我的命,但是我才是这乾心殿的主人!才是这的君王!”
说着,戚渊一把将那桌上的奏折一扫而空,眼前的黑衣人连忙跪倒在地。
“微臣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太子登基!消除后患!”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戚渊看向他时,满眼里都是哀恸,和居高临下的孤独。
扬州城外。
“你……你是?”薛坛劫后余生,还未有些缓过劲儿来,见到此人似乎认得自己,更是一脸的迷惑。
“记不记的在京城,你我二人,在惊鸿楼吃酒,那时你被一个公子哥欺凌,想要讨个说法来着?”
薛坛突然想了起来,那日自己喝醉了酒,说来也好笑,竟然被一个寻常的公子哥欺负。
“在下梁辰山。”
薛坛突然想起这句话来,才意识到他就是那日阻拦自己愚昧之举的壮汉,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他。
“梁兄,真是未曾想到,你我二人竟然在如此荒郊野外,又在这等境地下相遇。”薛坛欣喜若狂,连忙拉起他的手,二人寒暄着。
“哈哈哈,薛兄可是别来无恙?不过看你这架势,可是在扬州遇到了什么事情?又何故来到了扬州城呢?”
梁辰山也很是欣喜,他乡遇故知,没有比这更让人欣喜若狂的事情了。
“唉,我未曾想到,那京城的官吏,如狼似虎的想加害于我,也幸亏上次同你说的那位赵德成大人,我才幸免于难,只是这京城是呆不下去了,太子原本着想要将我定罪,好在有人帮持,免去了我的罪责。”
“命我去蜀州出任一职,若是几年之内,能将这混杂的军中
状况摸的清楚,可能还有希望回到京城之中。”
薛坛知道这梁辰山的底细,上次一事之后,薛坛就暗自查探了他的背景,所以也并非算信口胡说。
“这样,那方才的两个人……莫非?”
梁辰山皱了皱眉头,心中想着,不好,此处不是久留之地。
“这样,薛兄,你我二人先行离开,这地很少有人在这城门边上打劫盗财,况且看方才那两人的架势,明显不是冲着财物而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