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脸上,像是疯婆子一样不断的颤栗着。
“可是,可是那竟然是毒药……”良妃的脸上一副幽怨,嘴里不断的咒骂着方才的人。
“你可还记得是哪位审官?”戚渊环顾了一群四周,悄悄的凑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我不能说。”良妃两眼一转,万一此刻戚渊反悔,那么自己还是难逃一劫。
“你倒是够聪明,唯一不聪明的地方,就是和习月同流合污,惹了我的女人。”
“我不是有意的。”良妃渐渐冷静下来,说话也变得有些条理。
“当年,习月让我去将尹清绮引入军妓营,但我唯恐有诈,就没有去,我也是受害者。”
“细细说来。”提到尹清绮,戚渊的脸上划过一丝冰冷,良妃不敢不从。
“太子……”良妃向后挪动了几步,将身子半倚在墙角,“当初,习月打算以引荐的名义,说要带尹清绮见一位很特别的姐妹,是女中豪杰。”
“您知道,尹清绮一直喜武,原本以为,军中会有和她一样悄悄来参与练兵的巾帼,并且,让我先带尹清绮前去,然后我们二人再借故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良妃原本清秀的脸上,此时沾满了污垢,加上她凌乱的头发,更显得阴戾凶恶。
“哪知道,那个习月,骗了我们两个人,她让我在酉时去见尹清绮,又私下以自己的名义,约见了她,但定的却是戌时。”
“这是什么意思?”戚渊皱了皱眉。
“也就是说,如果我并没有去见尹清绮,那么到了戌时,她自然自己也会前往军营,而且太子爷,您不知道,习月并没有告诉尹清绮,我会去找她。”
“这有什么问题吗?”戚渊吃惊的问道。
“当然,太子爷,您想啊,届时尹清绮受到了凌辱,若是死了,自然是死无对证,所有人都仅知道我曾和她同入军营,将所有嫌疑都推到我的身上,但若是没死,尹清绮死里逃生,也只会记得,是我将其带入军营的。”
“而她先前并没有听习月讲起这件事,到时候百口莫辩,怎么样看来,皇上都会怪罪于我。”
“好手段啊。”戚渊眯起了眼,这个习月的手法之高,瞒天过海,甚至装出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都骗过了皇上。
当初皇上将其许配给自己,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习月看起来贤良淑德,这样看来,父皇还真是看走眼了。
“而且,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