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爱卿可在?”
而薛坛也是一愣。怎么把自己叫出来了?
“臣在。”
薛坛极为不情愿的站了出来。
原本散漫惯了的薛坛,在皇上昏迷之后,以为不用再请早朝,没想到戚渊竟然还来了这么一出。
“蜀州的事,你比较了解,说来听听。”
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是董钰所为,虽然朝野之中不乏有人乱嚼口舌,但总归没有证据,也没法定董钰的罪,不然皇上不会一直留着他为虎作伥。
“皇上命臣出兵南下,平定战乱。”
薛坛一拱手,不卑不亢的回答着戚渊的问题,“据臣所知,此次叛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看来,是有人刻意为之。”
薛坛故意拖长了声音,看了一眼董钰。
而董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
“哦?”
戚渊盯着六阿哥,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站在那,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意。
“六弟,你也算是习武之人……”
戚渊双目如炬,死死地看着六阿哥,似乎想要从他身上剥下来点什么。
“你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吗?还是如薛将军说的,有人在刻意挑事。”
“臣不知。”六阿哥恭恭敬敬的行礼,看不出一丝端倪,“只不过,若是有人有意为之,迟早会露出马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您说是吧,太子?”
戚渊知道他说的是七阿哥的事,只不过,没想到他竟敢在朝堂之上公开与自己对立。
现在的局势,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上病危之际,将权利交付于自己,只要不傻,就没有人愿意再与当今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较劲,六阿哥的身边,除了一些体己人之外,恐怕没有一个朝臣愿意站在他的身后。
如果先前的戚渊,还只是个手无寸铁的黄口小儿,拿那些手握兵马大权的世家没办法,但现在,他位高权重,想必也不会有人斗胆违逆。
而戚渊想不通的是,六阿哥现在当面闹翻,是试探?还是要公开对立?
但戚渊现在还不想彻底的毁掉他,毕竟父皇还未驾崩,如果有一日醒来,发现六阿哥早就……恐怕对自己不利。
无毒不丈夫,但手段也需要灵活。
这点戚渊还是有点头脑的,他不会傻到现在治六阿哥的罪,更何况,据理力争,自己怎么也得有个明确的说法,交付给文武百官,不然得不到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