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内容,她会发现那个“尹”字本身,就与这上面的内容连贯不起来。
看了片刻,她把这张纸轻轻折好,又放回木盒里。
时间过去这么久,大概不会有人再去关注这纸上的内容。
这次尹清绮没有落锁。
薛坛等到彻底日落西山时才练完回来,尹清绮也没再去找他,自己在房里折腾了一下午。
薛坛汗流浃背地踏进尹清绮的房门,“清绮,等下一起去吃饭。”
尹清绮听薛坛突然这么亲昵地称呼自己,也顾不上反应,连忙点头答应。
薛坛先回到自己的房里,把白天画的画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他身上汗太多,生怕湿了那幅画。
毕大夫自从尹清绮回房以后就跑出去了。
来到戚渊的厢房,毕大夫气喘吁吁地开始汇报今天薛坛和尹清绮的行踪。
他自认为那两个人今天的行为一切正常,太子应该就不会那么生气了。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似乎还是有些不太乐观啊。
“今天晚上你还给尹清绮例行诊治吧?”戚渊默不作声了许久,突然问毕大夫一句。
“呃,是。”毕大夫搞不清太子下一步要做什么,犹豫地回答道。
“回去和薛坛说尹清绮太劳累了,需要休息,明天只能在床上躺着。”戚渊揉了揉眉心,闭着眼睛说道。
毕大夫此刻有点难为情。太子说的话他也不是做不到,只是让他撒谎,还硬生生拆散本来在一起的两个人,这让他有点于心不忍。
毕竟在毕大夫的心里,认为太子只是临门一脚捣乱的。
不过碍于太子的身份,他回去还是照办了。
薛坛和尹清绮都没什么异议,薛坛一碰上和尹清绮有关的一切都会格外小心,而尹清绮对于自己的行程都抱有无所谓的态度。
第二天毕大夫又准时的来到惊鸿馆报道。
“怎么样?”戚渊抬起深不可测的眼眸,扬着俊颜问着毕大夫。
“薛公子今天在姑娘的房里待了一天。二人几乎没有出门。”毕大夫仍旧如实回答。
按照太子的吩咐来做,一定不会出错。
可是毕大夫还是能一眼看出,太子的瞳孔骤得缩紧,脸色也变得暗沉,“在屋内,做什么了?”
“我,我也不知……”毕大夫听着戚渊严肃的语气,突然也有些怕了。
“你明天不用来惊鸿馆了。”戚渊沉默半晌,郑重地对毕大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