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土豆十分理直气壮道：“老娘记不起来了。”
沐卿言：“……”
“你能和我说说你记起来的有什么吗？”
“老娘比你大。”
沐卿言淡淡点头，岁数确实比她大。
“比你美。”
沐卿言眸子微眯，看不出来。
“比你厉害。”
沐卿言淡淡挑眉，有待考察。
“对了，老娘突然还记起一件事！”芽土豆两眼放光望着沐卿言，十分激动道。
沐卿言忍不住蹙了蹙眉，“你说。”
“老娘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想吃你一口了！”
“哦？”沐卿言轻轻挑眉。
确定不是因为她体内的血而想吃她一口的？
芽土豆旋即道：“不是因为你体内的血，而是因为你体内有……”
心魔二字还未说出口，芽土豆突然感觉嗓子十分难受，那两个字硬生生被它卡在喉咙里。
与此同时它接到九域一记警告的眼神。
芽土豆心里闪过一抹了然，愤愤瞪了九域一眼，然而无济于事，它只好不甘心地作罢。
“有什么？”沐卿言眯了眯眸子，半开玩笑地道：“你该不会又不记得了吧。”
芽土豆干笑了一声，“有啥来着，老娘……果真又不记得了。真是年龄大了啊！”
“九教官，它不记得我体内有什么，我想你应该记得吧。”沐卿言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像平地惊雷一般炸进九域的耳朵里。
或许那老头现在还认为瞒住她她是心病而不是心魔。
其实，她清楚她有心魔。
她相信以九域的敏锐和洞察力，在她让他帮她传达话时，便察觉出来。
九域眉心微动，“此话怎说？”
“非常好说。不就是心魔吗？有什么不好说的？”沐卿言一脸无所谓道。
“你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沐卿言反问，“它不是也看出来了？还是说我有那么迟钝，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清楚？”
“的确是心魔。”他淡淡道。
“我知道了。”沐卿言十分淡然道。
“不是，小丫头，你……”芽土豆忍不住道：“老娘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有心魔的人如此的平静。”
心魔可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啊，更何况是她身体里如今的情况，恐怕是去除不了！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