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和他攀亲托熟。
“在下沈夜,镜州东阁城沈氏世家的长老,因追查一名盗贼,才到了这个驿馆,属下处事不当,多有得罪,引起了道友的误会,在下深表歉意!”那玄丹修师再施一礼,态度十分谦和。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袍少年没有理由继续发怒,否则显得他气量很小。
他的天妖元识巡视了一遍驿馆,没有发现驿馆内死人,商旅们个个卷缩在房间内,没有遭到骚扰和伤害,就连军营也只是被围困,没有遭到攻击,于是态度也有所转缓,问道:“那个盗贼现在何处?”
沈夜笑了笑,立即请白袍少年落地,一同来到驿馆的大厅,只见厅内有一位高个青年被几位沈氏世家的护卫,仗刀持剑,团团围住,正等着长老前来讯问。
那位青年长得眉清目秀,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盗贼。他的目光颇为困顿,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了嘴中的盗贼。
看见沈夜和一位白袍少年走进大厅,他顿时恢复了力气,出声喊道:“沈长老,在下冤枉!”
“冤枉?”沈夜像来到自己的府上,挥手让几位手下退下,请白袍少年在大厅的客位上坐下,自己在主位坐下作陪,眼光看向从大厅角落跑到中间的那位青年。
“武岩,你自幼游历风尘,到了东阁城,沈府将你收留,教你读书识字还不说,另外让你修习沈府的《九衢玄经》,让你有了现在的玄源境修为,成为沈府的一名护卫,这些情况可有虚假不实之处?”
沈夜一字一顿,将沈府对那青年的恩情,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武岩连连点头称是,没作任何否认之辩,只有盈盈一眼泪花,这一切没有半点虚假,容不得他有丝毫异议。
因为随着沈长老的陈述,他的眼前闪过自己人生的一幕幕片断,少年时流落异乡,夜来病寒无人问,遇上沈府家主,一番春信,屈指十年,如今长成一表人才,恐怕故人也难相认。
“那椽健笔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沈夜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一个白袍少年感到十分陌生的词汇。
“在!”武岩毫不犹豫,点头承认。
“那《洗梦笔诀》也在你的身上?”沈夜顺藤摸瓜,追问道。
“嗯,也在!”武岩还是没有迟疑,点头承认。
“那椽健笔和《洗梦笔诀》是你家祖传之物吗?”沈夜发问道。
“不是。”武岩摇头。
“那它们是你在沈府的私家领地上得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