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嗡嗡,遇客流拥挤时,百人竞渡,纵横虚空。等待的客人,屏住呼吸,仔细观看乘坐传送阵的操作流程,唯恐自己出错,去了别的地方。
飞黄殿从清晨鸡鸣,一直运作到深更半夜,每晚伴随星影月光,万点灯火,还在不停忙碌,为舞州城带来巨额收入和无限商机。
蝉云的绿萼修袍已经换成绿萼绣裙,品价不低,达到三品中阶,没有了萼山派弟子的标志,十足一个玄修世家出来的小姐。
怕引人注目,蝉云只买了飞往颜州城的传送票,距离八万里,票价七颗上品玄石,这些钱花得她心惊胆战,那足足是三千五百颗中品玄石,或者一百七十五万颗下品玄石,比她长到现在所花的所有现金,都多出好几倍。
现在,小尊主让她体验到花钱如流水的感觉,这比她窝在萼山派外门,再爽无数倍,但毕竟没有随便花钱的习惯,从一家大商行买下那身绿萼绣裙,就感觉心疼。
飞黄殿内,她表面上花钱出手不凡,却还是露出肉疼的神色,这让飞黄殿的执事看到此景,有种说不清的味道。一个女孩子年纪轻轻,就独自一人外出游历,花父母家族的钱,也知道心疼,倒不像一个败家女。
站在等候的人群中,一位儒雅中年人望着前面绿萼少女东张西望的倩影,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娘,请问你第一次乘坐传送阵吗?”
“嗯?”听着后面有人跟自己说话,蝉云回过头,一双美眸疑惑地盯着阮烟,轻声道:“大叔,有什么事吗?”
“姑娘别误会,在下不如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儒雅中年人见绿萼少女高度戒备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在下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乘坐传送阵,也非常紧张,或许坐过一次,就习惯了。”
“大叔,你猜得一点不错,奴家确实有些小小的紧张,不知道等一会是什么感觉。大叔,请问您是去哪里?”蝉云见对方没有恶意,才松了一口气,一边转过身去,一边随意问道。
“在下阮烟,舞州星斗商行的执事,这次是去颜州做生意,不知姑娘你意欲何往?”儒雅中年人看了蝉云让他上的传送玄牌一眼,然后自报家门道。
“奴家也是去颜州,嗯,是去游历修炼的。”蝉云娇躯微微一颤,她听小尊主提起过练家的星斗商行。
“去颜州游历修炼,这倒要小心。”阮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游历颇有感触,游历垂云界,探险寻宝,也同样是他少年时心中曾经的一个梦想。
“大叔,去颜州要小心什么?”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