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就有劳先生您了,在下只想了解一下,先生是否治愈过此类病症?”
告示上只列明青虬的一些病症,但只字不提魔气二字。
那白袍少年不慌不忙,喝过一口茶,淡然答道:“能否等在下看过病人症状后再作回答?”
“好好好!”敖然不禁佩服这个少年的镇静功夫,连忙招呼他去看病人。
白袍少年缓缓来到寝殿内,站在青虬师叔榻前十步之外,他感觉有数股玄丹神识罩住了自己,不觉暗暗好笑,止步看了数息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隔壁偏室,敖然请白袍少年入座,心中有些不解,脸上却若无其事地问道:“先生看病,怎么不切脉问症?”
“不用,此乃魔气入脉攻心之症,对一般玄医来说,此症属于难症,因为此症不可用玄气灵药去治,否则等于火上浇油!”白袍少年坐下后,胸有成竹地回道。
敖然听殿主讲过师叔的病症,闻听此言,不觉欣赏地点了点头,心知师叔的病有五分把握了。
他满脸堆笑,高声夸道:“先生年纪轻轻,见识如此广博,不愧是高人!如果先生能治愈鄙师叔,竹西殿上下都会铭记您的恩情,诊金自当按约厚谢!”
“不必先谈诊金,如果贵殿真的要在下治愈病人,必须答应在下一个条件。”白袍少年轻轻地说道,眼睛并没有看着敖然,仿佛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先生请讲,只要本殿能做到的,无不允应!”敖然耳尖,听得一清二楚,急忙应道。
“在下治疗时,不希望有任何人监视干扰。”白袍少年仍然轻声说道。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他并不是说给屋内敖然一人听的。
“这……”此言让敖然惊愕不已,他知道殿主大人和其他几位师叔不放心,他们的玄丹神识隐隐罩住寝殿,但没有释放威压,即便玄源境九层的修士都不能察觉,这玄源境七层高段的少年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条件如何能够答应?青虬师叔目前体质极其虚弱,简直可以用手无缚鸡之力一词形容也不为过。
青虬修师之前在朱衣门血战一场,靠着运气,才冒死逃出生天,但肩胸部还是吃了对手一掌,断了胸骨,吐血不止。等驭飞舟逃回西竹殿,半条命已经没了。
虽然水怀珠紧急给他疗伤,接好断骨,敷好上等伤药,喂了灵丹,仍不见好转,因为魔气入脉的原因,令大名鼎鼎的水怀珠玄医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