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办完一件大事,才将宗伯严从官道上路过的消息告诉他。
师宝的心一动,问道:“虚儿,那人离开多少路了?”
虚儿答道:“走了六十多里了。”
“他很可能在找那两个西堂的人,我们换个方向避开他就罢了。”师宝决定道,然后想了一下,安排虚儿将血飞卫冷五郎和童姿二颗玄丹取来。
古塔中,黑衣公子坐在殿台上,闭目修炼,心中还闪过一丝笑意:“这自小子,果然富得流油,这么小的年龄就拥有七品秘境元宝,怪不得看不上老夫送他的坎级上品玄诀,老夫此身就跟定他了,也许会报仇有望。”
这时,从外面传来师宝的声音:“公孙前辈,晚辈给您送二份点心,请笑纳!”
公孙黑看到二颗玄丹暴射而来,仰天大笑一声,也就不再多想,张开大嘴,吞入二颗玄丹。
“这傻小子,简直人中之凤,心思这么慎密,自己怎么配做他的师父,落照门看来后继无人喽,日后若是有机会,再与这傻小子商议商议。”他长长叹了气,体会到了师宝的细心。
原来这公孙黑还想着要将师宝拉入落照门,将自己的衣钵传给这傻小子,现在他没有半点这个念头,他实在心虚得很。
师宝身形一闪,便出了虚天戒,出现在千里暮云鹰的背上,对着色空塔中的公孙黑传音说明情况,尔后心念一动,千里暮云鹰便扇动着巨大的双翼,化为一道乌光,飞快地腾升空中,消失在天际。
一道乌光从天际之上无声无息掠过,师宝盘坐在鹰背之上,望着那下方飞速向后掠过的一簇簇森林、草地,和色空塔中的公孙黑聊聊天,一时间两人不免都有些嘘唏。
随着六月十五天骄赛日期临近,师宝的心中,已经不能平静。这一次,无认他在天骄赛上的表现是否抢眼,都逃不过几方仇家的目光,一场腥风血雨恐怕在赛后等着他。他必须将这些情况预先告诉公孙黑,让他心中有所准备。
公孙黑听了师宝讲述自家的故事,简直听呆了。
这小子真不简单,他对此深深有所体会。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少年和青年,那一幕幕场景,此刻仿佛都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