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正厅中,中年妇人身旁的鹅黄裙少女,娇声说道:“夫人,他走了。”
“哦,很好!”中年妇人的玉手,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玄茶,笑道:“戏演得不错,一时半刻,银庄不会对我冰画堂再有所怀疑。”
鹅黄裙少女双手也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玄茶,涨鼓鼓的胸口一起一伏,犹有惊恐的样子:“吓死了我,堂主大人,我都不知道把他引到哪里去好了?”
正在这时,正厅的门突然被人用玄力拍响,有人在外面笑谑道:“这位姑娘,你的同门师兄到此,还不出来迎接?”
中年妇人粉脸变得毫无血色,来人潜入院落,能够逃过自己的玄识,更视院中刚刚开启的三品玄阵如无物,修为毫无疑问在自己之上。
由于是敌是友不明,她的玄识不敢扫视外面,定一下神,才笑道:“外面这位师兄,既然是同门,就不用我们二个妇道人家开门迎接吧!”
“好,那我就不请自来了……”话音刚落,一个白袍少年推开门,昂然入室,与中年妇人、鹅黄裙少女直面相视。
“你,你怎么追到别人家里来了?”鹅黄裙少女又羞又急,双手隔着裙衣,挡住挺拔的胸部,低头不敢看白袍少年,柔弱的神色一览无遗。
白袍少年不为所动,眼光扫向中年妇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不敢相问这位夫人和师妹,如何称呼?”
“公子请坐,奴家这下有礼,奴家复姓澹台,单名一个娥字,添为冰画堂堂主,这位是小徒云婷,今日小徒在银庄得罪了公子,奴家在此替她给公子赔罪。所谓师兄一说,纯属猜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不知公子为哪一门高徒?如此一身好修为。”中年妇人一番细声低语,却连消带打,反而套起少年的根脚来。
鹅黄裙少女见白袍少年的眼光,始终没有看向自己的胸口,才心犹不甘放下手,心想这个小傻瓜,大概还没有发育,便宜都不知道占,见师父精彩干练的问话,心中暗暗称赞。
她刚想开口,澹台娥已经传音给她,不让她说话。
“我也是一时好奇,见这位云婷姑娘寒冰玄气十分了得,想上门问个明白,一时莽撞,多有得罪!”白袍少年客气地答道,并没有直接回答那澹台娥的话。
澹台娥瞟了少年一眼,又温柔问道:“刚才公子进府,有没有遇上周氏银庄的人?”
“原来那位中年人是跟踪云婷姑娘而来,我还以为他是护送姑娘回府,现在他已经离开贵府。”白袍少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问鹅黄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