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笑捡起路上的铅笔去便利店用乞讨的钱买了几张纸,在某处广场坐在地上装门给过路的人画画。
画画的时候总会想起白何,画画是白何教的,田笑笑虽然笨但看到白何教的那么认真也就也努力学了一些。
可也会时常遇到白嫖她的素描的人。
田笑笑没权没势孤苦无依只好作罢,她时而睡在广场的地上时而睡在桥洞,又时而睡在公园的长椅里。
有一天田笑笑如往常一样去广场画画,可那天有人问可以拿报纸换画吗?
田笑笑点点头,除了点头她也没法讲话啊。
那也是流浪者,不过是一对夫妇那是结婚二十年纪念日,但老爷爷没法带老奶奶去拍照片。
田笑笑把纸笔给了那对夫妇,做了一个等我的手势。
田笑笑用了前些天挣的钱买了水彩,走出便利店看见老爷爷和老奶奶还在等着。
田笑笑用画笔水彩颜料记录下老爷爷望着老奶奶那充满爱意的目光,记录下这对夫妻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不多一条也不少一条,画下他们那银装素裹的发丝还有那对牢牢握住的手。
“Thankyou.(谢谢你)”老爷爷和老奶奶接过画说。
田笑笑摇摇头,她想说没关系可惜就是说不出话来。
但田笑笑看到报纸上有关“上气”拍摄的消息,直接把报纸撕掉了。
潜移默化的恶意是很难改变的。
或许上天也是眷顾田笑笑的吧,遇到了解救她于水深火热的人。
“笑笑,你再怎么在这?”那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中国女人。
田笑笑认不出眼前的女人是谁,于是在纸上写道:你是谁?我嗓子哑了,没法说话。
“傻姑娘忘了我吗?我是玉姐啊。”女人抓过田笑笑的手就往医院送。
“笑笑,别怕一切有我。”女人身上有一种很可靠的力量,女人说她叫玉姐。
记忆一点点的浮现脑海,是玉姐啊,那个对田笑笑百分照顾的玉姐。
玉姐花钱让医生治好了田笑笑的嗓子,玉姐怎么也没想到再一次见到田笑笑,田笑笑会这般凄惨。
“玉姐,谢谢你。”
“傻姑娘谢什么呢,你啊以后就跟我一起住。”
“这……我身上没有钱。”
“钱的事情放一边,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
“那,玉姐你会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