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似吹弹可破的肌肤,俊拔飘逸的身姿。当即觉得小腹一股火升腾,喉咙发干,极不自在,恨不得赶紧转身离去。
此时多数人已经吵吵闹闹地跟到了后院,可整个院子自男子走出来的一刻,骤然沉寂!
他不论是抬手,或是顿足,都淡淡定定的,似乎世间任何事物都与他无关。
那一分淡漠,恰似青莲跃水,不染尘物,不带滴露。
自男子现身,庭院中人已然注意到他的与众不同。
不论多么吵闹,他只是抬着头呆呆望着菩提古树,那一种淡漠,并非是源自心绪波动,而是发自内心本性,与天地契合,漠视尘间的冰冷。
就像一副绝世画卷,无人忍心打搅。
无因无果两位大师大师心下骇然,实不知这泥陀寺何时进来这样一个人。
避过所有弟子有情可原,可这平日整个泥陀寺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两人的眼睛,这人是如何在他们两个眼皮底下凭空出现的!
除非,此人的实力与两人不分伯仲,甚至,在两人之上!
一时间,整个泥陀寺都静寂非常,那虽立于人群中央,却依如孤处天地之间的男子,两位大师竟不知如何以对。
江长安忽然发觉身旁的了空看着男子的神情有些不对,像是几分气愤。
江长安轻轻笑道:“了空法师莫非与他有什么过节?”
不问还好,一问了空就像是含了火炭,不吐不快道:“娘瓜皮的,就是这小子将小僧的锦云流苏袋给抢走的!”
“抢?”江长安这才回想起在沧州城街上遇到了空被老板娘骂的狗血喷头的样子,觉得好笑:“倘若不是你对人家的东西有意,人家又怎么可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了空顿时语塞,只得尴尬的笑了笑,两人又看向这个男子。
这一眼望过去,江长安将男子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然后喃喃地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像个女的?”
确实,从一开始江长安就觉得那里仿佛有些不对,这男子长得太过漂亮,太过完美无瑕。
“女的?哪里像女的了!”
了空看着江长安痴呆的表情,笑道:“以小僧看,你是嫉妒人家比你长得漂亮吧?,还是因为你长时间没见过女的?暂且不说他那孤洁高远之气万中无一,就单是这身姿也不像个男的吧?而且小僧完全看不透他的修为,甚至连他究竟是不是修灵之人都看不出,惭愧,真是惭愧。”
“兴许吧。”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