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先生与江长安从前有什么过节?!”
夏己静静观察着对方一举一动,可楚梅风还是一动不动,道:“我想殿下错会了,我与江长安本不相识。”
夏己还想再问什么这时打殿外走进来一个侍女手中呈着一封信。
“本王不是说了吗,今日所有的消息都不看!”夏己不耐烦道。
“殿下,是身在沧州的曹都领发来的加急。”
夏己神色一正,身后的那名侍卫上前呈上。
夏己打开看了两眼勃然大怒,“砰!”地一声重重拍到了案上,那壶价值千金的美人醉也倾洒落地。
那送信的侍女立马跪趴在地上,那侍卫使了个眼色她这才赶忙退去。
“殿下,不知何事如此动怒?”
“先生还是自己看!”
夏己将信摔到楚梅风的脸上。
楚梅风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吧,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忽然笑了起来。
夏己阴沉着脸:“先生为何发笑?”
楚梅风笑道:“没想象到这江长安竟然没有死在严不逊的手里,反而还将严不逊给杀了!殿下放心,臣与严不逊联合没有泄露皇室任何消息,只是单纯的利用了他的心理罢了,如此一来不仅殿下未损一兵一卒,而且还得知了江长安的目前实力情况,不值得笑吗?”
夏己没有接话,他不是傻子,这个楚先生可真是老道得很,撇的干干净净不说,还强行说成好处。
若不是刚才这封信,这位楚先生的人头早就已经躺在地上,江长安若死,他自然也不再有什么价值。
“不知殿下接着是如何安排?”
夏己侧脸向身后的侍卫道:“传令下去让曹勇伺机而动,只要一有机会,马上把江长安除掉!江家人一日不死干净,本王一日睡不安稳!”
“是!”侍卫带着口谕退下。
楚梅风也站起身行了个礼走出大殿,立马抹去额头上的汗珠长嘘口气,心有余悸。
这才发现整个后背已经湿透,感觉冰凉。
平日想见一面这位九殿下都无比困难,今日怎会平白无故的无端设宴,兔死狗烹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
这也是先前夏己逼他献计时,他找严不逊合作而不是找严非的原因。暂时给江长安一道生路,便是给自己一线生机。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更危险的是伴一头只知道胡乱咬人的蠢虎!
楚梅风开始有些后悔进入恭王府,朝着殿前的